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时候,你说我是你的靠山。”他微勾了唇角,似乎到现在都还很满意她的这句话。
也许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听到自己的女人说这话吧?
都喜欢被依靠,被需要。
阎君再如是神佛,也是个男人。
“是啊。”夏瑾柒也想起了那天的事情,笑的很开心。
阎君禁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又问,“现在呢?”
夏瑾柒微愣,有些疑惑的偏头看他,“现在有什么不一样吗?”
“从前你身不由己,现如今,你可是乐高的领袖。”阎君如是说道。
他在提醒她,过了两年,她的身份处境,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
还记得他们这桩婚姻,不正是因为当初她无法摆脱夏家,才答应下来的吗?
可如今不同了。
夏继天已经彻底过上了退休生活,夏传旭虽然弄到个职位,但终归是在阎君手下工作。
说的现实一点,夏家如今一家老小,都得看夏瑾柒的脸色生活。
倒不是说欺负谁不欺负谁的问题,这是权利的衍生物。
阎君如今就是那个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男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而生为他的太太,夏瑾柒同样手握这样的权利。
她要是不愿意看到某些人好过,晚上在自家老公面前吹吹耳边风,谁还敢欺负到她头上呢?
夏瑾柒盯了他许久,才道,“是你成就了现在的我。”
阎君眸光一顿,正好将车停在了红灯路口。
而夏瑾柒的话,还在继续。
“是你教我去面对,是你教会我坚强,也是你,教会我如何去爱。”
她说话很温柔,像一块松软的糕点,只是这样听着,阎君的心里都会觉得很甜。
“从前,你是我唯一的靠山。现在,将来,你依旧是我唯一的靠山。”她说的尤其的认真。
她不知道最近阎君是怎么了,经常会说一些患得患失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壁月事件留下的后遗症。
但她总想找机会好好安抚安抚他的心,那晚她鼓起勇气对他说爱,却还是无法让他安心吗?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千万不要有事。”
阎君长久的停留在她带给自己的震撼之中,连红灯转成了绿灯也没有发现,直到尖锐的喇叭催促声从身后传来,他才回过神。
一边驱车前行,一边淡笑,“傻瓜,我能有什么事。”
“你突然要去中东,是想亲自去抓赵崇彬,对吗?”夏瑾柒突然问了一句。
这次换阎君沉默了。
好长时间之后,他才问,“怎么知道的?”
“这两天你明显有些心神不宁,我担心,就去问了表哥,他什么都告诉我了。”夏瑾柒很是自责,钰寒不在的那段日子她只顾着自己伤心,钰寒回来之后她又全身心的围着两个孩子转,忽略了阎君的很多事情。
她都不知道,他除了家里的这些琐事之外,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顾虑。
阎君对别的似乎都不太感兴趣,只是因为她那句‘我担心’,便瞬间心境开朗了。
“不止是因为他。”他答,“那边的公司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另外……”
这是东汉末年的时代,又不同于记忆中的那个东汉末年。当三国演义的撒豆成兵成了真,最强鲜卑,最强契丹,最强蒙古,最强女真,最强突厥,盘踞在汉室的塞北之地,对大汉疆域虎视眈眈。零散的召唤异族势力,更散布大汉边陲,谁说开局不利,就不能染指大好江山?金戈铁马的战场,热血沸腾的争霸,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主旋律,这里是属于最强者的时...
玉若有魂,当如伊人。他隐身于庙堂之高,看得清天下,却看不清那看似卑贱的女人玉琢冰雕容貌下掩藏的真心。刃若有魄,当如斯人。她毕生的心愿不过是追求玉雕的极致技艺。奈何,这浮萍飘摇乱世,又怎么容得她这寄人篱下的下堂妇一朝成就匠魂之名?何况那个阴沉莫定的男人,倨傲地对她说若是牵住了我的手,就容不得你放开亲们久等了...
汉灵帝西园租官,要不要租?租!当然租!因为只要恰好租到灵帝驾崩前的最后一个任期,就等于直接租房租成了房东!租官租成了诸侯!所以,匡扶汉室怎么能只靠埋头苦战...
不要叫我后妈,我没你那么大的儿子!艾天晴一直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直到某天晚上那个邪魅冷血的男人将她抵在了门上,从此她的日子就...
学校后面有一个废弃教学楼,经常有人在里面失踪。但只要出来的人,都能一夜暴富。我偶然之间进去了,破旧的教学楼,昏暗的教室,还有一个穿着校服,手拿匕首,满身是血的女人。我出不来了...
她本是叶家千金,因受继母算计,被迫流落在外。而他是景城的主宰者,权势滔天,杀伐果断。偏生,两人自小订了婚约,可他家人瞧不上她,逼迫她退婚。叶星辰潇洒挥手,没问题,这婚约,我本来也没想要。谁料,他霸气出场,壁咚她,女人,这婚约由不得你不要,既然是我未婚妻,没我同意,你敢取消?叶星辰表示,没什么不敢。谁知道,三言两语就被他拐去民政局领了证,盖了章。从此,她身上多了一个‘人妻’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