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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拜托你动动脑子,现在一百多个弟兄都要吃饭,你真以为就靠你那个破酒楼就能养活这么一群人,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等价代换的,如果难查出身世,至少她有生
之年还能知道自己到底是从哪儿来的,爹娘是什么人,这样的信息和这块冰玉相比的话,一块小小的冰玉又算得了什么呢?”
上官沫的语气清冷,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百里月桐秀眉微蹙,撇撇嘴再一次赏了男人一记白眼,雨烟那丫头却在这个时候出声了:“好,上官大哥,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帮我查出身世,这块冰玉就是你的了……”“雨烟……”百里月桐皱着眉头,凝望向雨烟的小脸,肃然道:“就算是知道了身世又如何?你爹娘恐怕是早就不在这世上了,而这块冰玉也是他们留给你最后的念想,你就
这样答应了他,值得吗?”“值得!”雨烟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同样认真的眼神对视上百里月桐的眼睛:“王妃,你永远不会明白奴婢的心情,从小没爹没娘,师父就算再好……终究也只是师父,就算
我爹娘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只要能知道他们到底是谁,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对于奴婢而言也就足够了。”
见状,百里月桐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确实不是雨烟,也不能理解雨烟对自己身世的渴望,如果这是她的决定,她所能做的就是尊重。
说完,只见雨烟将手中的那块玉缓缓递向上官沫,同时一脸正色的道:“上官大哥,这个……给你!”
此地此刻,几乎所有人的眸光都落在这块冰玉上,百里月桐此刻也才细细看清祥云图腾的玉面上清晰刻着一个灵字。
“灵……雨烟,这是你的名字吗?”百里月桐忍不住问道。“嗯,师父说当年捡到襁褓中的我时,身上就只有这块玉佩,因为上面刻着一个灵字,所以师父便将这个字命入我的名字里。因为感觉到这块玉佩价值不扉,所以这些年师
父一直将其收藏,直至听说我就快要嫁给云大哥了,这才将玉佩拿出来交到我手里,也算是爹娘给我的祝福。”雨烟点头。上官沫没有伸手,坐在原位,深邃如海的眸光泛着粼粼波纹倒映在男人如斯的俊颜上,缓缓,只见男人轻扬起嘴角,难得的冲着雨烟莞尔一笑,低沉道:“在查清楚你的身
世之前,这枚冰玉暂时放在你身上保管,这也算是我给她一记面子。”
上官沫口中的那个她不是别人,指的正是百里月桐,他的话也不多,不过言语间流露出的却是不掺杂任何虚伪的真挚,他想要的东西便一定会要,不扭捏,不做作。
雨烟微微愣了愣,她还是头一次见上官沫笑,只觉得男笑起来的模样实在好看,再回过神来不忘轻笑着打趣道:“上官大哥,你平日里应该多笑的,笑起来真好看……”她这话一出,上官沫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怔,反倒让坐在旁边半响未说话的百里月桐忍不住笑出声来,见男人因为雨烟的一句话脸上的表情变了色,让她的心情稍稍得到了
些许好转,卷长浓密的黑睫也因此而微颤。“咳……时候不早了,我先进江北打探消息……”上官沫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佯装淡然自若的缓缓站起身来,深邃幽暗的鹰眸看似不经意的从两个女人脸上淡淡一扫而过,
紧接着迈开修长的腿,头也不回的离去。望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客房门口,百里月桐的视线这才缓慢回落到雨烟身上,只见这丫头一脸若有所思表情,清澈澄净的水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手中那块同样澄净的
冰玉。
这块玉真的很漂亮,干净透明,不含一丝杂志,如果不是因为在古代,百里月桐真会以为这只是一块人工水晶,天然而成的翡翠玉石这样成色的确实罕见。
“雨烟,在想什么呢?”百里月桐看了一看这丫头手里的冰玉,再看看她,冲她眨了眨眼。
“王妃,你觉得上官大哥真能查出我的身世吗?”雨烟眸光深处纠结的神色仿若波澜起伏的海面,起起沉沉,变幻万千。
“如果你不相信他的实力,又为什么会找他?”百里月桐淡淡反问道。
“我……我只是觉得……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想要查出真相恐怕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雨烟默默将玉佩戴回到脖颈上,抬起小手略显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既然上官沫能认识这块冰玉,相信他应该还是有能耐的……”百里月桐莞尔一笑:“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房歇着吧,等上官沫晚上打探清楚消息,指不定咱们明天就
进城了。”
听到进城的消息,雨烟清澈的杏眸闪过一抹精光,等进了城她便可以见到云一了。
夜半三更,百里月桐门外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睡了吗?”
“已经睡下了,你那里打探到了什么消息?”百里月桐依然躺在床上没有动身,静静地聆听着上官沫带回来的消息,莫名心口一紧,跟着紧张起来。“根据打探到的消息,四皇子还活得好好的,近日正与二皇子一起修整堤坝,这次的工程好像很大,至少还得持续两三个月……”上官沫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让人感觉到一丝
丝紧,就像喉口的声带绷扯得紧紧的。“呃……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歇着吧,今晚辛苦你了!”百里月桐说了几句客气话,心思却是上就飘到了远处,上官沫说君煜麟好好的,不禁让她心里有些窝气,那男人若是
活得好好的,为何连一封书信也没有,这岂不是存心让人担心么?
门外的男人稍稍停顿了数秒,脚步声方才离去,寂黑的暗夜里,清晰可闻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紧接着传来隔壁房门打开关闭的声音,上官沫就住在她隔壁的客房。此刻,百里月桐瞬间睡意全无,心底开始权衡自己明日到底是否应该进城,正想着,突闻木窗传来轻微的碰撞声,大概是夜里的风太大吹开了窗子,为了不让床榻上的儿
子受凉,百里月桐还是从床上起身朝着窗口走去,打算关闭上窗子。
不料,就在女人走到窗口刚刚将窗户合闭上时,突然从房间里的暗处窜出一道高大身影,在百里月桐的尖叫声还未从喉咙里逸出之时,大掌已经抢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是本王——”君煜麟磁性低沉的嗓音从女人脑勺后上方传来,他的话一出,让女人娇柔的身子微微一怔,百里月桐惊诧的瞪大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男人竟然会在这
个时候如同幽灵一般的冒了出来,他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女人渐缓平静下来,杏眸侧目瞪了男人一眼,手指示意男人松开捂在自己嘴上的大掌,君煜麟这才反应过来,缓缓松开手,觉察幽暗地鹰眸闪烁着复杂的锋芒,磁性的嗓
音更显低沉:“你怎么来江北了?还带着孩子,不是说好了你留在京城好好照顾孩子,忙完了江北的事儿我会尽快回京吗……”
男人醇厚低沉的语气间不乏淡淡责备,不难看出对百里月桐此举很不满意,女人倏地转身凝对上男人深邃幽暗的鹰眸,在这黑幕的暗夜里,如同璀璨的辰星般耀眼。
“四爷……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百里月桐声音压得低低的,语气里透着浓郁疑惑,怎么也没有料到,君煜麟会突然出现在面前。
君煜麟面色肃然凝重,粗粝的大掌不失温柔的小心翼翼将女人的脸庞捧到面前,凝对着她的水眸,轻言道:“本王倒要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四爷这一趟出门也有半月有余,可除了抵达江北那日派人捎回一封书信,后面便再无消息,臣妾让夜枭捎出消息也杳无音讯,这让臣妾如何放心得下……”百里月桐秀眉微
蹙,语气带着几分责备,她长途跋涉赶到江北,只是因为心底对男人的担心,可是他不仅不领情,反倒觉得她不该出现在这儿。
“本王不是每隔一日都有让夜枭捎传书信给你吗?”君煜麟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疑惑,不过下一秒便有一道精光划过,像是想到了什么。“臣妾除了收到四爷抵达江北的第一封书信外,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其它书信……”百里月桐闻言,水眸亦划过一抹疑色,看君煜麟的样子不像说谎,难道这其中藏着什么不为
人知的隐情,同样也让她的脑海瞬间浮想出各种可能。君煜麟俊美绝美的脸颊又垂下一分,低俯着头,与女人面对面,轻轻烙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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