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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旗风握着那块长命锁看了一会儿,正面雕着祥云纹,刻着四个大字“长命富贵”,反面因为今年是马年而刻了一匹健马,作四蹄奔腾状,下面也有四个字,“健康平安”。
郭旗风和郭千莺相视一眼,才说:“难得二叔舍得割爱,平安的福气,我们替平安谢谢二叔。”
他面上带着一丝浅笑,若有似无,说这话的时候也只看着郭守义一个人,意思也很明确。
晚上,家里的厨师也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招待郭守义一家,不过,因为中午喝多了,郭成功这会儿还头疼着,就没什么心思多喝,郭守义一家也一样,都没什么胃口。
郭旗风不松口,是根本不原谅郭玲玲做的事。
事实上,郭守义从不曾觊觎大哥郭成功的财产,他教育的郭振宇也是很成功的,只不过,他们不觊觎,并不代表董文丽不想要的,人心贪婪,谁不想要钱多,地位高呢?
只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欲壑难填,终究自尝恶果。
郭千莺只是低头吃着自己的饭,既不多话,也不多事。
快要吃饱的时候,她起身去卫生间。
方便了一下正在洗手,门一响,郭玲玲走进来。
这里没了旁人,也没了那条大白狗,郭玲玲终于找到了发作的机会,朝着郭千莺恶狠狠的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郭千莺无语极了,关自己什么事,如果不是她,这个家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她推门准备离开,郭玲玲却一个箭步挡在她的身前,郭千莺简直懒得看她,“你有事?”
“少装蒜,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能装的女人!”
“那一定是你见识太少了。”
“你……”
郭千莺甩甩手,抽出毛巾擦手,不以为意。
“郭千莺,为了钱,为了郭家的财产,你连处心积虑勾引大哥的事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你真不要脸!”
郭千莺登时愕然,同时又有点好笑,闹了半天,她竟是觊觎郭家的家业才费尽心机爬上郭旗风的床的?
靠,她当郭旗风的床那么好爬?
尤其郭旗风还有那么个毛病!
她慢斯条理的把毛巾挂回去,才道:“那你图什么呢?你处心积虑的阻止我和风哥在一起,无非是觉得我不和风哥在一起,按照风哥先前的情况,必然是不会结婚的,不结婚,一辈子没孩子,迟早爸爸的这份家业会留给振宇哥的孩子,或者你的孩子,毕竟我是收养的,按说不该给我,这样一来,无论是振宇哥的孩子,还是你的孩子,这份家业就是你们的,对吧?”
她说的云淡风轻,郭玲玲却脸色大变。
这的确是她和她妈妈想的,可是,自己怎么想是一回事,被人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郭千莺笑了笑,耸耸肩,“这人啊,我始终觉得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才是自己的,靠别人施舍,啊,不对,到时候如果风哥真的一辈子没孩子的话,那就该是爸求着你们收下集团了是不是?毕竟,这事爸爸一辈子的心血。”
郭玲玲脸色再次变了变,郭千莺见状脸上笑意一收,瞥了眼郭玲玲冷冷的道:“你们还真是勉为其难呢!可惜打错了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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