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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周末,陈志远难得在家。林静刚把儿子哄睡,放在主卧的小床上,轻轻掩上门。客厅里,陈志远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里的球赛。突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咚咚咚!咚咚咚!”节奏快得毫无耐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闯入感。
陈志远起身去开门。门一开,王凤英裹着一身室外的寒气就挤了进来。她穿着一件崭新的枣红色薄棉袄,脸上红扑扑的,额角甚至渗出一点细密的汗珠,精神焕发得像是刚晨练归来。
“妈?您怎么来了?”陈志远有些意外。
“来看看我大孙子!”王凤英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洪亮,她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已经像探照灯一样,在小小的客厅里快速扫视了一圈,掠过沙发、茶几,最后精准地落在了角落那个半旧的小冰箱上。“哎哟,这孩子睡啦?挺好挺好。”她嘴里敷衍地应着,脚步却丝毫没停,径直就朝冰箱走去。
林静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站起身,目光紧紧追随着婆婆的动作。
只见王凤英动作麻利地拉开冰箱冷藏室的门,一股冷气涌出。她几乎是半弯着腰,探身进去,毫无顾忌地翻找起来。保鲜盒被挪开,塑料袋被拨弄得哗哗作响。她的动作熟练而目标明确,完全不像一个“关节炎”患者。
很快,她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呼:“嘿!还真有!”她直起身,手里赫然提着两只已经处理干净的、冻得硬邦邦的乳鸽。接着,她又弯腰在里面掏摸了几下,拎出一大块用保鲜膜裹得严严实实、色泽鲜红的牛腱子肉,沉甸甸的。
王凤英转过身,脸上堆着笑,手里提着鸽子和牛肉,像是展示战利品一般,径直就朝着放在玄关处的、她那鼓鼓囊囊的大帆布包走去,边走边说:“哎,正好!静儿啊,你看这鸽子,多新鲜!还有这牛肉,多好的腱子肉!娇娇这两天奶水有点不足,人虚得很,脸色蜡黄蜡黄的!我拿回去给她炖上,好好补补!她身子骨本来就弱,这月子里可得下点本钱调养,不然落下病根可是一辈子的事!”她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这冰箱里的东西本就是她为女儿预备的库存。
眼看那鸽子和牛肉就要被塞进那个硕大的帆布包,林静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血猛地冲上头顶,烧得她眼前都微微发黑。几个月来的委屈、隐忍、目睹婆婆对小姑子超乎寻常的关怀、还有此刻这明目张胆的掠夺,所有的情绪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熔岩,在这一刻轰然喷发!
“放下!”林静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锋利,骤然划破了客厅里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安静。
王凤英的动作猛地顿住,捏着塑料袋的手停在半空,愕然地转过头看向林静,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似乎不敢相信一向温顺的儿媳竟敢这样对她说话。
陈志远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站起来:“静儿?”
林静没有看丈夫,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凤英,一步步走过去,在距离婆婆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发颤,每一个字却都清晰无比地砸了出来:“您给我放下!这鸽子和牛肉,是我买来,给我自己吃的!”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那股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怒火,继续一字一句地说道:“等我吃完了,有剩下的,您再来拿。现在,东西,放下!”她的目光,如同实质,冰冷地钉在王凤英抓着塑料袋的手上。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电视里球赛的喧闹解说声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王凤英脸上的惊愕迅速褪去,被一种混合着羞恼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取代。她像是被林静的目光烫到,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塑料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两只冻鸽子和那块牛肉滚落出来,沾上了一点灰尘。
“你……你……”王凤英指着林静,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脸涨得通红,“你这当嫂子的,怎么这么小气!啊?几口吃食都舍不得?娇娇那可是在坐月子!身子虚着呢!你这当嫂子的心肠怎么这么硬!一点人情味儿都不讲!”她尖利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和理直气壮的指责。
林静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任何温度,也映不出任何倒影,只有一片沉寂的寒。
王凤英被这眼神看得更加恼怒,她猛地弯腰,一把抓起自己那个硕大的帆布包,狠狠地往肩上一甩,撞得门框发出“哐”的一声闷响。她看也不看地上的鸽子和牛肉,更没看僵在一旁的儿子,只是死死剜了林静一眼,那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针。然后,她像一阵裹着怒气的风,猛地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反手将门重重地摔上!
“砰——!”
巨大的关门声如同爆炸,震得整个屋子都仿佛晃了晃,墙皮似乎都簌簌落下无形的灰尘。门框嗡嗡作响,余音在骤然死寂下来的空间里震颤不休。
陈志远被这巨响惊得一哆嗦,他看看紧闭的大门,又看看地上沾了灰的鸽子和牛肉,最后目光落在妻子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林静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像一尊冰冷的石雕,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她微微垂着头,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清表情。
“静儿……”陈志远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妈她……她就是着急娇娇,你别往心里去……”他试图靠近,伸出手想碰碰她的肩膀。
林静却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弯下腰,动作有些僵硬地,将地上那两只沾了灰的鸽子,还有那块沉甸甸的牛肉,一一捡了起来。她的手指冰凉,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拿着东西,转身,沉默地走向厨房。
水龙头被拧开,冰冷的水哗哗地冲刷在鸽子和牛肉上,也冲刷着她冰凉的手指。水珠溅起,落在她脸上,和无声滑落的泪水混在一起,冰冷一片。
陈志远站在原地,看着妻子在厨房里沉默而僵硬的背影,客厅里摔门后的巨大回响似乎还在他耳膜里震荡,夹杂着母亲临走前那尖利的指责。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踱到厨房门口,看着林静在水槽前用力搓洗着那几块无辜的肉,水流声大得刺耳。
“静儿,”他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妈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辈子要强惯了。她可能就是……就是太心疼娇娇了,一时昏了头。那鸽子牛肉……我明天再去买新的,买双份!”
林静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水流冲刷着牛肉鲜红的纹理,也冲刷着她指关节上绷紧的青筋。她没有回头,仿佛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陈志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往前蹭了一步,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息事宁人的妥协:“再说了,都是一家人,娇娇坐月子,妈拿点东西去给她补补,也是……也是人之常情嘛。你刚才那话……是有点冲了,妈脸上挂不住。要不……要不我拿点钱,你再买点好的,我这就给妈送过去?就说你刚才也是累了,一时没想开……”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妻子的背影,试图找出一点软化的迹象。
就在这时,主卧里突然传来儿子响亮的啼哭声,划破了厨房里压抑的沉默。那哭声带着初醒的委屈和需求,穿透门板,一声声钻进林静的耳膜。
这哭声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拧开了林静身体里某个被冻结的开关。她猛地关掉水龙头,水流声戛然而止。她胡乱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湿漉漉、冰凉的手,转身就朝主卧快步走去,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完全无视了挡在门口的陈志远。
她推开主卧的门,暖黄色的灯光下,儿子正躺在小床里,小脸憋得通红,小手小脚胡乱蹬踹着,张着嘴哇哇大哭。
“宝宝不哭,妈妈来了,妈妈来了……”林静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轻柔,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安抚。她俯身,熟练地抱起儿子,轻轻拍抚着他小小的背脊。孩子的哭声小了些,小脑袋在她怀里拱着,寻找着熟悉的安抚和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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