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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刘盈恍然大悟,他无奈的放下了手里的木棍,骂道:“竖子!戴侯也是担心长期作战会影响大汉之国力,你怎么敢对一个老人动手?!”
“老人怎么了?阿父教过我,若是以礼相待,我不会欺老弱,若是欺我,我管他多大年纪!我昨晚去找他,原本也没动手,只是质问,结果他瞪着双眼,吹着胡子,骂莪蛊惑君王,不识王道,还说什么你阿父在这也要敬我三分,有种便来动手。。。我就揪着他的胡子,一路把他拽到前院,痛打了一顿。。。”
“他自己让我动手的,长为人素来乐善好施,能帮绝不推辞!”
“竖子!竖子!”
刘盈连着骂了两句,却没有再动手。
他看着一旁的吕后,无奈的说道:“阿母。。。打也打了。。。就不要再动怒了,我会好好管教他的。”
吕后眯着双眼,冷冷说道:“你不必理会他,朝中大臣,主和与主战的矛盾越来越大。。。这次取胜之后,矛盾更是激烈,除却陈平曹参之外,大多大臣都不希望继续与匈奴交战。。。他们想要和亲,获得发展的时间。。。可将领们经过这次胜利,却愈发的好战,迫不及待的想要获得军功。”
“你要好好缓和他们的矛盾。。。当年你阿父在,他们不敢闹腾。。。如今可就不好说了,也不要一味的打压议和派,起码表面上也要保持公平,表现出不支持任何一方的姿态来,你明白吗?”
“儿臣。。。朕明白!”
“这天下,所有人都可以庆祝,唯独你不行,回去吧,好好想想如何缓和国内之局势。”
“唯!”
送走了刘盈,吕后这才冷冷的看向了刘长,“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因为我打老头?”
“不是,你阿父逝世之后,朝中大臣,大多以长辈自居,妄图欺你兄长,我打你,是因为你做事不够彻底!”
“你可知,就在今日,秋彭祖就跪在你大父的灵位前,嚎啕大哭,指责你不孝,引来众人询问。。。这是多大的罪名啊,你若是背上不孝之罪,将来如何治国??”
刘长瞪大了双眼,“老匹夫安敢如此!!”
“等我养好了屁股,我非要去打死他!”
可刘长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狐疑的问道:“那我为什么没有听到这件事呢?也没有人谈论这件事啊。”
吕后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好了,我疲乏了,你找个人来抹药吧。”
“阿母!别走啊!这大晚上的我找谁啊!阿母~~~”
刘长还是找到了人选,张辟彊缓缓为刘长抹药,脸色格外无奈,这侍中,也是有些做不下去了。
“嘿嘿嘿,张君啊,这次大胜,可全赖我之计策啊,在出兵之前,我便定下了战略,令周勃潜伏与代,你可知道为什么?我来仔细给你说啊。。。”
张辟彊听着刘长的吹嘘,板着脸,一言不发,他不是张不疑,一下就能听出这到底是谁的战略,不会上当。
刘长吹嘘了半天,看到张辟彊没有什么反应,顿时觉得没趣,不再吹嘘,又无聊的问道:“城内可曾有什么趣闻?”
“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才戴侯秋彭祖的家奴前来禀告,说戴侯大病不治,已经逝世了。”
刘长满脸的惊愕,一动不动。
“大王?”
“大王怎么了??”
“啊。。啊。。没什么,没事。。。”
。。。。。。。。
前线那些有功的将士们还没有回来,而月氏的使者却已经赶到了长安。
使者来到长安之后,自然是拜见了大汉皇帝。
双方针对匈奴问题提出了一系列的看法,月氏王所派出的使者,乃是月氏王的叔叔,深受月氏王的信任,而且读过书,对大汉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只是这人会读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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