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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尊、陈礼治、陈礼钦分坐左右,陈问德则站在陈礼治身后一言不发。
陈礼尊开口反驳道:“三弟此言差矣,据我所知,坊间传言陈迹滥赌成性,乃是你次子陈问孝诬陷所致,此事早已澄清了,怎么还挂在嘴上?做父亲的当为儿子鸣不平,哪有污蔑自己儿子的道理,叫陈迹听了岂不寒心?”
陈礼钦一怔,陈问孝与陈迹之事乃三房丑闻,当初云羊、皎兔登门之后,他便严令府中下人不可外传。
想来,大房早在三房院内安插了眼线。
陈礼钦改口道:“他是武将,空有一身武艺在这京城能有何用?想守业,靠行官门径可不行,得有才智。陈迹这些年不读经义、不通道理,怎可将祖宗攒下的基业交给他打理?”
陈礼尊慢条斯理道:“三弟此言差矣,若陈迹有勇无谋,只怕前几日在御前也无法全身而退。”
陈礼钦哑口无言。
陈礼治在一旁端起茶盏,好整以暇的闻着杯中龙井的香气。
他看着大房与三房争论不休,直到陈礼钦被问得说不出话来,这才慢悠悠说道:“兄长,我等在此争论无用大家都知道,你与三弟其实争的是陈迹要不要过继到你大房去,可你也没想过,陈迹自己愿不愿过继到你大房去?毕竟三弟与他才是父子,万一人家父子情深呢?”
陈礼钦闻言,不由自主的攥紧拳头。
陈礼尊倒是淡定些,漫不经心的端起手边茶盏:“那便喊他来问问。”
陈阁老眼皮都没抬一下,沙哑道:“喊陈迹与陈屿进来。”
他身边一位中年人走出门去,来到陈迹二人面前拱手:“两位公子,家主唤你们进去。”
中年人引着二人跨进文胆堂,陈迹与陈屿一同拱手躬身:“见过家主。”
陈阁老睁开双眼,对中年人使了个眼色。中年人当即挥散门外小厮与丫鬟,又将文胆堂五扇朱门合拢。
敞开门说的话大多都不重要,闭上门时,站在门外的是看客,站在门里的才是自己人。
陈阁老缓缓问道:“陈屿、陈迹,你二人可知我陈家打下这偌大基业,靠得是什么吗?”
陈屿当先回答道:“回家主,靠得是我陈家人一代一代添砖加瓦。”
陈阁老微微颔首:“不错,千年陈家,而你我匆匆百年,不过是这陈家的过客罢了。我陈家老祖宗随太祖由濠州起事,而后洪都被围,老祖宗率两万人死守,城墙坍塌十余次,血战八十日,这才换得陈家立身之本。所以我陈家家训开篇第一页不是经义里的大道理,而是文胆二字。”
“大宁一百六十年陈家势微。宁宣宗膝下五子夺嫡,先祖陈继业破釜沉舟押注十二皇子,立了从龙之功,这才使得陈家起死回生。”
“可好景不长,大宁一百九十年,宁文宗暴亡,陈家也因此失势,遭小皇帝贬斥。说来也惭愧,陈家这一次不是靠男人起势的,而是将家中女子送入宫中当秀女,等这位秀女争宠成了贵妃才借机重回朝堂。”
“但宫中荣宠亦是短暂,短短八年便变了光景。我陈家先祖陈玄云痛定思痛,蛰伏于鲁州,不再争权,而是关起门来,潜心教稚童诵读经义学问、教世间道理。陈家这一蛰伏便是三十年,但三十年后陈家却出了两位天纵之才,带我陈家重回京城……”
陈阁老用了足足一个时辰细数陈家渊源,八起八落,终于成了如今的陈家,长成参天大树。
说完,他看向陈迹与陈屿:“你二人可悟出什么道理?”
陈屿拱手道:“回家主,家族兴衰以人为本。”
陈阁老转头看向陈迹。
陈迹拱手道:“借势是一时的,要自己成势才行。”
陈阁老笑了笑:“你二人说得都在理。如今我老了,你们大伯膝下又无子嗣,家中需有新人撑起这陈家脊梁,你二人可愿分担些家族事务?”
陈屿毫不犹豫道:“回禀家主,晚辈愿意。”
我低调,不是让你们以为我好欺负的!家族的仇,我亲自来,一个人,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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