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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蒙地睁开眼,视线最先聚焦的,是男人线条清晰的下颌线,再往上,是他微微低垂的眼睫。
裴语迟正抱着她,步履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走向卧室的方向。他身上还带着外面微凉的空气,混合着他独有的清冽气息。
“怎么就睡在沙发上了?当心着凉。”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刚结束一天忙碌的微哑,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颊,有些痒,还带着一点急促的喘息,“我抱你上床去。”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更稳地拥在怀里,手臂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而微微贲张。
“你又重了,”他低头,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腹部,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笑意却未完全抵达眼底,带着一丝强撑的轻松,“宝宝长得真快。再这样下去,我真怕哪天抱不动了,手力不够,摔着你。”
这话半是调侃,半是真实的忧虑。
他轻轻地扶着她的肩膀,缓缓地让她靠向那张铺着柔软床垫的大床。
他的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则轻柔地调整着枕头的位置,接着,他慢慢地抽回双手。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顺势侧卧下来,用手肘撑着头,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笼罩着她。
床头暖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温柔的阴影。
“辛苦你了。”他轻声呢喃,指尖极为轻柔地撩开她脸颊边散落的发丝,满含着无尽的怜惜,“等你生下宝宝,我保证,换尿布、喂夜奶、哄睡……这些都交给我来做。你就安心好好休息,把气血调养回来,可千万别落下什么月子病。”
他倾身,一个干燥而温暖的吻,珍重地落在她的额心。
然而,希雅心中的情绪却如被点燃的引线一般迅速蔓延。她回忆起詹秋然对裴语迟隐藏的爱慕之情,那些看似专业治疗背后透露出的占有欲,以及那句意味深长的“珍视的人”。
裴语迟当时那未完全设防的、礼貌疏离的态度……所有的不安、嫉妒和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愤怒,在这一刻混合成一股汹涌的、近乎蛮横的征服欲。
她要证明,他是她的,完完全全,不容觊觎。
她没有回应他的温情,反而猛地仰头,覆上他的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吻了上去。这不是缠绵的轻吻,更像是一种宣告主权的烙印。
裴语迟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瞬,但他没有动,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迎合。他只是沉默地承受着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像一座沉默的山岳。他浓密的眼睫低垂着,掩盖了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
希雅并不满足于他的被动。她的吻变得更深,更急切,甚至带着一丝啃咬的力道。
双手也不再安分,带着滚烫的温度,探入他的衣襟下摆,抚上他紧实的腰腹,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向上游移,试图点燃他。她的指尖能感受到他皮肤下肌肉瞬间的绷紧和微颤。
裴语迟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但他依旧没有动作,任由她在他身上点火,任由她的唇舌和手指攻城掠地。他的克制,在希雅此刻汹涌的情绪里,被扭曲成了冷漠和抗拒。
希雅的动作猛地停住。她微微后撤,拉开一点距离,胸膛起伏,目光灼灼地锁住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里面深不见底,像蒙着一层她看不透的雾。巨大的委屈和被拒绝的难堪瞬间淹没了她。
“裴语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尖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下午的疑虑在此刻无限放大,詹秋然的身影仿佛就站在床边冷笑。
裴语迟的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灼人的热度,喷在她的唇畔。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气声,压抑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紧绷的弦上挤出来的:“……傻瓜……正好相反。”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担忧和一种近乎痛苦的隐忍:“我怕……我怕自己控制不好。动作大了,力道重了……会伤到宝宝。”他覆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手,掌心滚烫,却带着小心翼翼的、保护性的轻抚。
希雅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但那股征服欲和因詹秋然而起的强烈不安并未完全消散。
她凑得更近,鼻尖几乎抵着他的鼻尖,温热的、带着急促气息的呼吸拂过他的唇和脸颊,像最撩人的羽毛:“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宝宝很好,很稳。三个月了……真的没问题的……”
她的声音带着诱惑,也带着孤注一掷的急切,试图用权威和身体的语言击溃他的防线。
裴语迟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渴望、她的不安,以及那背后潜藏的巨大恐惧。他猛地收紧环着她的手臂,将她更紧地嵌入自己怀中,力道之大,带着一种绝望的禁锢感。
“希雅,”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力气从胸腔里挤压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听我说!我真的没关系!我可以忍!我什么都可以忍!但是…我不能容忍任何一丝一毫的意外!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希望他顺顺利利的降临人间!”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而混乱,眼神像燃烧的炭火,直直望进她眼底深处,那里有恐惧,有爱意,更有一种近乎偏执的保护欲:“为了他她,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可以忍耐!……听话,你也……忍忍……好不好?”
最后那句“好不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像在哀求她理解他的恐惧,和他筑起的这道名为“保护”的冰冷堤坝。
空气仿佛凝固了。希雅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剧烈的心跳,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坚硬颤抖,感受到他话语里那份沉重得让她窒息的、以爱为名的恐惧。
征服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冰冷的沙滩和一种更深的无力感。
她看着他眼中那不容动摇的决心,詹秋然的影子似乎暂时被逼退了,但另一种更庞大、更坚固的隔阂——源于他过度的保护欲和两人此刻无法调和的渴望——却在此刻,森然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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