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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团立马化身温柔团,虽然小嘴巴嘟嘟着,还是拉过小被子盖在了燕归身上。
小爪爪还不放心地摸摸他的脑袋,他的手,还悄咪咪掀开被子看看他的脚脚。
整个团顿时柔和了下来,拍拍小胸口:“燕归哥哥没有受伤,糖糖放心啦。”
三个爹:“……”
我们不放心。
苏轻云的扇子拍在凤寒初的肩上:
“糖小乖在宫里没有住几天,就变得见色忘爹,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凤寒初毫不客气,一个刀背砸回去:
“你歪你全家都歪,一群小兔崽子,还不是小糕点在你家的时候招来的?”
“什么就在我家,这崽子是玄墨的锅,不要什么事都往本公子身上甩!”
“那谢惊云,聂浮安呢?全都是小糕点住在沁园期间,一个哥哥一个哥哥认,你说京城怎么那么多小兔崽子啊?”
苏轻云气得扇子都快扯烂了:“你这就不讲道理了。”
凤寒初恨不得抽刀砍人:“你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时候就讲道理?”
然后两个爹像突然惊觉什么似的,异口同声:“闺女,他骂你!”
糖糖:“……”
剩下众人:“……”
在座各位,练的童子功是川剧变脸吧?
脑壳疼的小团子赶紧跑过来,分别把两个爹摁进椅子里:
“美艳爹爹喝茶,有钱爹爹也喝茶,不要吵也不要闹,糖糖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你们哦。”
凤寒初刚才听萧燕启讲过几句,他根本不信小团子没事找事,这会听到真相,面色整个沉了下来。
苏轻云直接拍案而起:“帝尊宫的儒生简直欺人太甚。”
步辰说:“当年陈国国君被迫,亲自去扒了那小书生家的祖坟,如今连句埋怨都不敢讲,秋学尚有二十天,忍吧。”
苏轻云咬牙切齿:“忍?二十来个儒生而已,就这么任由他们在崇文馆作威作福?”
凤寒初冷笑:“没到时机,再等等,再等等。”
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几天,儒生们纷纷躺在驿馆里,闭门不出。
据说是因为被动物们攻击的怀疑人生,儒生们夜夜噩梦,个个虚弱不堪。
崇文馆终于松了口气,然而最大的隐患萧燕启,却开始死盯着小团子。
来去崇文馆都要同车,就连宫殿都得搬到宸月殿附近,为了观察小团子的一举一动。
燕归避免被拆穿,只好一边在宸月殿闭门养伤,一边研究帝尊宫的地形图。
小团子每天看着容貌酷似燕归哥哥的脸,心里想的却是,萧燕启一看就是坏蛋中的极品蛋!
对于这种极品蛋,不下手留着过年去砸帝尊吗?
这天小团子刚下学,饭庄的伙计就到崇文馆门口了:
“小家主,掌柜的新菜式已经出锅了,正等着您品尝呢。”
这个是团子和聂浮安商量好的暗语,说明新作坊已经收整的七七八八,可以过去看了。
然后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死乞白赖萧燕启。
他就坐在小团子的黄金小马车里,她不走,他也不走。
又不能直接动手,毕竟红袍使还在。
放蛇放猫放鸟都不行,毕竟那群叫嚣的儒生是见过小红红小怪还有秃毛毛的。
小团子叉着小腰腰:嘿呀,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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