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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捅了几下,那锁嘎巴一声,在谢竹书震惊的目光中就打开了。
谢竹书眸中写满了不可置信,‘没想到容时你是这样的人!’
莫名其妙!
容时瞥他一眼,带头入内。
谢竹书手拿大棒槌,前后左右探头四顾,警惕性十足。
虽不知家主为何没让士卒们来,但他一定会保护好家主的!
然后‘扑通’一声,谢竹书被门槛绊倒了。
远处巡逻队:“。。。。。。”
年轻的士卒凑近十夫长,小声询问:“头儿,咱真的不用去帮忙吗?”
十夫长嘴角抽搐,摇头道:“不用,侯爷没开口咱就不必去碍眼。”
且他记得那户人家,只一人,是个更夫。
“不是说就一人吗!”
谢竹书看着床上两个鼓包,转身利落把谢玉衡眼睛捂上。
家主还小,还是个孩子!不能脏了眼睛!
许律拿眼神示意谢竹书带小玉衡出去,语带嘲讽道:
“哟,这不是那日的婶子吗?您这么快就改嫁了呀?”
谢玉衡挑眉,不动异能,她亦大概猜到里边是什么个情形。
在妇人再一次撒泼中,容时直接擒着屋主到了院中。
谢玉衡坐在石凳上打眼一瞧,赫然又是一个扶桑人。
个子比之山下兄弟要高些,也没那么丑。
只是这能在城中做更夫,想来户籍之事还有待推敲,指不定还有大梁官员搅合在内。
这等麻烦事,谢玉衡不想参合。
打了个手势,示意容时把小八嘎给庄昀的人送去。
那扶桑人本以为会遭谢玉衡一番审问,谁曾想直接被捆成麻花,抬上了马车,不知驶向何方。
次日,除得知吴大夫在尝试开方外。
另有钱唐临时县令信笺一封,上言:‘日前,江陵侯逮一倭,其任更夫,疫属人为投毒。’
喜怒交加,险些没把多日操劳的庄昀干晕过去。
一番思量过后,庄昀只身前往附近一村落,敲响了钱唐县武德司据点的大门。
永平六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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