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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手掌上下婆娑着:“那咱就多多努力,多生几个,总有概率生出儿子来。”
感受着郎君对自己身体的爱怜,萧淑儿很是满足的眯着眼。
一般来说,似房俊这等世家子弟、朝廷重臣,身边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何等天姿国色不可得?所以妻妾都很早丢在一边,独宠那些花季少女,尤其是生产之后身体出现衰退,更会对妻妾弃之有如敝履。
男人都是很专一的,专一的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所幸,房家的家学渊源很好,房俊固然不如房玄龄那样始终如一,却也“好色有度”,不仅并未广纳妾侍,更对妻妾宠爱不辍,几乎成为满朝文武、世家子弟当中的“异类”。
“临行之时,叔祖派人给我传话,让我回来长安之后向您给江南士族求求情,他说如今年岁大了,精力不济,已经不能如以往那般威慑江南士族,科举考试掀动了江南士族的利益,必然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不过这只是寻常,他们闹不出什么波澜,希望你能顾全大局,莫要追究。”
枕着郎君的胳膊,弊端嗅着男儿气息,萧淑儿幽幽说道。
房俊失笑:“宋国公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无尽空有一个太尉的头衔,却不能指挥一兵一卒,江南士族就算造反我亦无能为力。”
萧淑儿将头发捋了一下,往郎君怀里偎了偎,阖上双目:“让我传话我就传话,至于如何全凭郎君做主,我才懒得管呢……”
房俊将美人搂住,柔声道:“行吧,只要那些人别太过分,我就叮嘱高侃与苏定方睁一眼闭一眼,希望他们心存敬畏。”
窗外雨水淅沥,夜色沉静。
……
几日之后,四月初五,金胜曼诞下一个男婴,房家上下欢欣、阖家欢庆。
这年头,丁口就意味着根基,儿孙的数量与家族之强盛成正比,每一次添丁进口都是家族的大事……
随着皇帝、皇后莅临房家,房家愈发声势高涨,犹如烈火烹油、羡煞旁人。
正堂内,李承乾看着皇后苏氏抱着婴儿,将一块白玉璋放在婴儿怀里,笑着问一旁的房家父子:“这孩子身兼两国血脉、血统高贵,将来必定不凡,可曾取个好名字?”
房玄龄道:“陛下莅临寒舍、蓬荜生辉,更是这孩子天下的福分,老臣斗胆,恳请陛下赐名。”
李承乾摸着唇上短髭,似乎很感兴趣,仔细想了想,却又忽然想起一事,略带尴尬:“朕才疏学浅,不敢误人子弟啊,等回去好生想一想,定要取一个完美无缺的名字才好。”
给房俊的儿子取名,这是一个缓和两人紧张关系的好机会,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只不过先前长乐公主生下孩子,他盛怒之下一直未给取名,导致那孩子现在仍只有“鹿儿”一个乳名,大名暂缺。
现在急不可耐的给这个孩子取了名字,让长乐公主怎么想?
说到底,那是他的亲妹妹啊……
房俊似乎感觉到李承乾的尴尬之处,笑着道:“如此,微臣多谢陛下了。”
李承乾打个哈哈:“好说好说,一家人嘛,应该的。”
继而转换话题,道:“眼瞅着‘礼部试’在即,天下士子云集长安,长安城内人满为患,为了确保考试顺利进行,二郎定要节制左右金吾卫维持秩序,协助许敬宗,万万不能发生之前金陵之事。”
房俊犹豫一下,道:“陛下有命,臣本当奉行不悖,只不过左右金吾卫乃京畿驻军,攸关社稷安危,臣名不正、言不顺啊,恐遭御史攻讦。”
房玄龄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
李承乾笑道:“这是跟朕要官呢?”
顿了一顿,道:“你我亲密无间,有无官职何须在意?莫说仅只是左右金吾卫而已,即便皇宫大内的禁军交付你手,朕也毫无介怀。不过正如你所言,做事总是要名正言顺,那就敕封你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参豫政事,如何?”
房俊目光微动,不过未曾迟疑,起身离席,一揖及地:“微臣谢陛下!”
他不知发生何事,居然令李承乾准许他重返政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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