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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她又能插手多少呢?
下意识便往姜元臣的方向看了眼,不说别的,如果木子衿真因为二哥的关系香消玉殒,二哥还不定愧疚成啥样呢!
她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
姜元臣站在后方,表情凝重,无疑也陷入了难处。
早知道,他是不是不该莽撞?可是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啊!
他经历过,所以才感觉名声什么的,在活着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外人的评价,关自己屁事?
但木子衿没有经历过那些,又是个女子,一旦被家族排斥,她的路会很难走。
就在兄妹俩陷入各自的纠结时,言酌默默站了出来,“木阁老此言差矣,嬴儿只是就事论事,没有任何歪曲事实的动机,不是吗?
“如果木阁老觉得谋杀不可能,也简单,本王这就派人往顺天府跑一趟,顺天府府尹郑遥断案如神,定能帮助贵府查清真相,还贵府一个宁静,如何?”
木崇:……
不如何!
这么丢脸的事,还要闹得满城皆知不成?
狠狠瞪了管家不利的何氏一眼,“作为木府主母,闹出这等笑话,是你的不对!”
“是是是……”何氏不敢和木老太爷顶撞,乖巧的认错。
木崇顺坡下驴,“那还不快按姜姑娘说的,找个别院暂时安置子衿丫头?待我们自个儿弄清楚了是哪个下人不要命对子衿丫头动手,处置干净了,她的身子也恢复了,再接回府不迟。”
废话,他可没有听错言郡王那一声“嬴儿”。
这就是铁了心要为她出头了!
木家权势不比他还在朝的时候,别说对上言郡王,就是和国公府,都不能硬着来。
因此,不退也得退。
闻言,姜元臣大松一口气,上前拱了拱手,“还是木阁老公正,不愧是曾经受先皇器重的重臣。”
这句话里,“曾经”俩字,很有艺术。
然而木崇沾沾自喜,根本没听出来,反而笑眯眯摆了摆手,“哪里哪里,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
姜嬴&言酌:……
俩人巧合的对视了一眼,又立马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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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崇倒好似忽然就和姜元臣相谈甚欢了,笑呵呵问,“老夫听说,方才在府中,是姜二公子不顾危险跳湖救人?”
姜元臣垂着眼,显得礼貌而疏离,“恰好遇到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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