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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就觉得这顿饭,吃得有点齁得慌。
不管是饭桌上油腻的大鱼大肉,还是从未见过的兄弟欠揍模样。
吃完,挥挥手,嫌弃的赶人。
姜嬴却还记得自己的职责,“臣女去看看贵妃娘娘,无碍,就明日再来。”
皇帝顺势问了下陈贵妃如今的状况。
虽然姜嬴每日请脉的脉案他都有看,但越到后期了,越怕突发不妙。
到底,那可是他万分期待的龙凤胎。
姜嬴一一说了。
在她的灵泉灵药调理下,陈贵妃状态非常好,大多数双胞胎的产妇都很难足月生产,但陈贵妃这一胎,应该是不会提前太多的。
如此,皇帝这才放了心。
老黑昨晚被宫人带去了专门养马的地方,此刻言酌要走,就又给牵了出来。
见着姜嬴,它还装高冷呢。
结果耸耸鼻子后,闻到了姜嬴特意从空间拔的灵草,立马几步蹿上前,什么气质都不顾了。
带着灵气的新鲜嫩草,嘎嘎香好吗!
姜嬴一边喂马,一边朝言酌暗送秋波,“瞧,像不像你?”
都一样爱装!
言酌笑笑,替姜嬴将耳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别惯它了,先回家,本王想儿子了。”
齐刃这时候迎上前,“王爷,马车都准备好了,等了一夜呢。”
言酌,“马车太慢,我和王妃骑马,你自己坐吧!”
说着,看老黑把灵草都嚼进了嘴中,立马扶姜嬴上马,随后,自己也蹬了上去。
马儿驰骋间,俩人肌肤相亲,言酌暧昧的气息,落在姜嬴耳畔,“本王和老黑,其实,还是有一点不同的。它呢,喜欢吃草,本王却喜欢吃……你。”
姜嬴,“……”
开荤了是吧?
真是半句都离不开这个话题。
事实上,姜嬴可不知道,男人首先是被她在卧床期间挑逗得太厉害,其次,初尝情事,总是食髓知味的。
至于一年多前那一次,太久远了,回味都苍白。
还是新鲜的,更让人沉醉。
“娘亲……”飞羽宅一到,小言挚就被似玉和银蕊抱着出来了。
小家伙穿一身红衣裳,虎头虎脑的,特可爱。
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孺慕的仰头看人时,简直让人心都要化掉。
但姜嬴发现,儿子只黏她,压根好像没看到言酌似的。
把肉团子接到手里自己抱着,姜嬴谆谆善诱,“挚挚乖,旁边的是爹爹,之前生了病躺在床上,不还和挚挚在一起很久吗?”
“来,叫声爹爹。”
没错,姜嬴很清楚儿子和言酌之间有隔阂,但毕竟是父子,言酌也已经不是上辈子的那个言酌了,再大的隔阂,总要想办法消除。
于是乎,极力将父子往一块儿撮合。
毕竟她能听到儿子心声,言酌却不能。
结果,猴儿子别过脸,心里叭叭,【不叫不叫不叫!什么爹爹,他不是,他是渣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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