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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像冯知遇那样不安于室的女人就不该娶了!连夫妻之间的床笫之私都跑去和父母说,她到底是有多不甘寂寞?就那么想上他的床?
战祁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训斥道:“战毅,是个男人就拿出男人的样子来,你娶了她就要对她负责,听到没有?”
战毅不服气的撇嘴,小声嘟囔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当初你娶了宋清歌也不见得对她有多负责吧。”
“你!”
战祁还想说什么,后面却忽然传来了一个人似笑非笑的揶揄,“战总果然是冷面无情啊,为了一个工程,兄弟情义都不要了,啧啧,真是让人好生感慨。”
听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就知道是谁,战祁转身看了一眼时豫,笑得有些发冷,“我可不记得我和时总有什么兄弟情义可言。”
时豫啧啧咂嘴,摇头感叹,“战总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咱们当初可是从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呢。”
“是吗,我怎么记得,和我一个娘胎里出生的人已经死了呢?”战总眼神骤然阴森,语气凛然,“怎么,时总就这么喜欢沾死人的光?”
时豫脸色骤变,瞬间敛去了笑容,冷冷的说道:“战祁,今天的事情你别得意的太早,咱们看谁能笑到最后。”
“好啊,我拭目以待。”战祁微微眯眼,掷地有声道:“只是也劝时总一句,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有朝一日时总可别跪在我脚下来求我。”
两人电光火石般的对视了几秒,时豫终于是愤怒的拂袖大步离去。
战祁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的背影,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两下,他掏出来一看,脸色顿时一变,立刻提高声音道:“阿城,去机场,回榕城!”
另一头,时豫气愤不已的从市政府里冲出来之后,心脏便顿时有些发紧,立刻撑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一旁的时夏见状立刻过来给他顺气,关切的问道:“阿豫,身体还好吗?”
“还好,没事。”时豫的脸色有些发青,好半天才说出来一句话。
时夏有些担忧的望着他,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她掏出来一看,接起来用粤语说道:“喂,老豆?”
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立刻把手机递给了时豫,小声道:“是爸爸的电话。”
时豫点点头,拿过手机,长长呼出一口气,才沉声说:“干爹?”
“阿豫啊。”那边的人声音有些苍老,尽管是一口粤语口音,可是却很夹生的那种,显得很生硬,语调还带了些东北口音,“我听说,桃城电厂的电建工程出了些问题?”
这边会议结束还不到十分钟,远在香港的时仲年竟然就已经得到了消息。虽然时豫一直知道自己活在时仲年的监视之下,可是也没想到他的眼线动作会这么快,迅速到分分钟就能打小报告的地步。
时豫抿了抿唇,压低声音抱歉地说:“对不起干爹,是我办事不利。”
“算啦,战祁嘅本事我都知,都唔怪你啦。”时仲年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是时豫开始听出了他的口气不大好,隐隐透着些责备。
两人又说了些什么,时仲年便说自己要去喝茶,通话就结束了。
挂了电话,时豫把手机还给了时夏,时夏立刻紧张地问:“是不是爸爸骂你了?”
“没有,只是谈了谈工作的事情。”
时夏仍然很担心,走上去轻轻抱住他,靠在他的心口道:“阿豫,你不要怪爸爸对你太严厉,毕竟你要在时家站住脚太难了,不拿出成绩来,他不会完全信任你的。”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时豫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却有些发沉。
人人都以为他进了时家,做了时仲年的样子,从此以后就变成了高高在上的时少,可谁又知道他如履薄冰的心情有多么复杂?
*
因为木木手术之后大概要住三四天医院,薛衍分不开身去给孩子做饭,而魏莱的厨艺又觉得信不过,用木木的话来说,她除了黑暗料理什么都做不出来,因此宋清歌便主动的接受了给木木做病号饭的人物。
中午她刚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外面就下起了大雨,宋清歌一推门便道:“外面的雨好大,琴姨您一会儿别出门了,等雨停了再去买菜吧。”
她说完便看到琴姨脸色有些难看,这才发现客厅里的气氛低沉的有些诡异,再加上外面阴云密布大雨倾盆,客厅里的光线就更暗了,她转头一看,这才发现战祁正阴沉着脸色站在落地窗前,旁边还站着得意洋洋的姚柔。
宋清歌愣了愣,下意识的说道:“你不是还要在桃城呆一天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战祁的脸色冷的骇人,周身都散发着戾气,“你当然不希望我这么早回来,这样你才能和你的姘夫双宿双栖,不是么?”
宋清歌眉心一蹙,“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
一旁的姚柔见状立刻帮腔道:“祁哥你看啦,我就说她肯定不会承认的,果然吧!”
战祁根本没听进去她的话,视线慢慢转移到她手上那个保温桶,冷声质问:“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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