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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说并非妄言,只是劝侯爷早做准备而已。”梁辅国笑道,“朝堂局势变幻莫测,非侯爷出山不能平定军中。”
“左相言重了。”唐嵬道:“武安堂有齐老尚书坐镇,稳如泰山,何须我这小山出马?龙渊三卫由定钩王执掌,有他在,神都坚如磐石,又哪里能乱得起来?”
“齐老德高望重,可却缺乏进取;姜镇业忠心耿耿,可惜志大才疏。”梁辅国毫不顾忌地说道,“若国中真有大事,还得是霸山侯出马,方能平定。”
“左相大人。”唐嵬忽而面色一沉,“我知你雷霆手段,有莫测之威,可伱如今大张旗鼓来到我家中,莫非是有何阴谋,要将我也拉下水吗?”
“侯爷扬名天下之时,梁辅国只是书院中一学子,当时便已仰慕军神之威名。如今时局混沌,百官喑哑,国家看似繁花似锦,实则已到了危急存亡之秋。若要整顿朝堂,朝中有我,而军中,也需有一擎天之柱。”
梁辅国依旧未曾言明事态,只是看着唐嵬的眼睛,十分诚挚地说道。
“侯爷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早上好呀。
唐嵬的身份太敏感了,他在西北大战力挽狂澜,东征西讨灭国十数个,在军中积累的威望空前。若不是将他冷藏十余年,军中恐怕不会有别的派系,全都是他的追随者。
很多人都看得出来,牧北帝是忌惮唐嵬。
朝堂之上,尽皆龙虎之臣,但牧北帝不怕,他可以驱使这些人。唯独唐嵬,是他平生唯一忌惮的臣子。
这一日,霸山侯府的大门却开了。
停在门外的,是左相府的车驾。
侯府正堂,唐嵬穿一身素衣,形容瘦削,身量不高,肌肤略白,相貌颇为温文,倒像是一个书生。
这副形象可能不符合很多人对军神的幻想。
当年即位不久的牧北帝,在大殿上初次看到那有些腼腆的小将时,恐怕也没想到他会是那个助自己威震天下的人。
“左相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唐嵬面带微笑,轻声说道。
在他对面坐着的,赫然便是当朝左相,梁辅国。
“恭喜侯爷。”梁辅国则是一开口,便笑着说了一句。
“哦?”唐嵬面露疑色,“不知唐某何喜之有?”
“我是来恭喜侯爷,不日便可出山,重掌帅印。”梁辅国呵呵笑道。
“左相大人,可不敢妄言此事。”唐嵬轻轻摇头。
其实世人皆知唐嵬盼着重掌兵权,征伐凉州霸山寇,甚至西北直捣鞅国。可这事除了皇帝开口,谁说也不行。
他自己尤其不行。
“我所说并非妄言,只是劝侯爷早做准备而已。”梁辅国笑道,“朝堂局势变幻莫测,非侯爷出山不能平定军中。”
“左相言重了。”唐嵬道:“武安堂有齐老尚书坐镇,稳如泰山,何须我这小山出马?龙渊三卫由定钩王执掌,有他在,神都坚如磐石,又哪里能乱得起来?”
“齐老德高望重,可却缺乏进取;姜镇业忠心耿耿,可惜志大才疏。”梁辅国毫不顾忌地说道,“若国中真有大事,还得是霸山侯出马,方能平定。”
“左相大人。”唐嵬忽而面色一沉,“我知你雷霆手段,有莫测之威,可伱如今大张旗鼓来到我家中,莫非是有何阴谋,要将我也拉下水吗?”
“侯爷扬名天下之时,梁辅国只是书院中一学子,当时便已仰慕军神之威名。如今时局混沌,百官喑哑,国家看似繁花似锦,实则已到了危急存亡之秋。若要整顿朝堂,朝中有我,而军中,也需有一擎天之柱。”
梁辅国依旧未曾言明事态,只是看着唐嵬的眼睛,十分诚挚地说道。
“侯爷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早上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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