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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拜個嘚儿啊?!
秦尧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感觉肩膀都快被他捏碎了,脸颊抽搐着说道:“老祖,我知道您现在很激动,但是咱俩……”
“费什么话啊!”老张狠狠拉了他一把,一脚踢在他腿后面,将其踹跪在地上,紧接着自己也跪了下来。
“老祖,这特么真不合适。”秦尧道心崩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老张伸手按在他肩膀上,大气地说道:“你管它合不合适,反正我知道,兄弟间,有福同样,有难同当,背弃手足者,当千刀万剐。”
秦尧:“……”
我特么。
谁特么和自己祖宗成兄弟啊!
淦。
这特么不是胡来吗?
“老祖,听我一句,听我一句劝行不行?”
秦尧苦口婆心的劝告道:“您现在可能被兴奋冲昏了头脑,这是属于激情冲动,咱们不能干这事儿啊。说出去,别人能笑话死。”
“跟着我念,我,张德阳……”老张根本不听他说什么,伸手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一下,拍的秦尧险些吐血。
秦尧觉得老张是疯了。
但只有老张心里最清楚,一個司命职务代表着什么。
那是许许多多老判官熬到魂飞魄散,都无法沾染的位置!
那是许许多多天之骄子,哪怕举名教之力,也无法企及的高度!
冥界有多少鬼怪?
百亿不止。
阴司有多少官员?
万万不止。
司命有多少個?
无论在任何组织,都不会超过一百。
酆都的司命,一共才七十来個。
而且,酆都司命,就是比外面的司命金贵,地位更高,权柄更重。
这没的说。
秦尧不知这位子有多重,这礼有多重。
老张不能不知道。
去他妈的世俗规矩。
我若为司命。
秦尧自此就是司命的兄弟!
兄弟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我一口饭,就一定有他一口。
内茅,外茅,谁敢说一句闲话?
敢说一句,老子就不伺候了。
“茅山接引使”做了这么多年,只有茅山欠老子的,没有老子欠茅山的。
问心。
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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