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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很快道:“宁兄主动请缨。”
宋绵绵心里闪过一个猜测,“是为了阿毓?”
她一直就觉得宁桓书看阿毓的眼神有时候不太对劲,但宁桓书性格较为内敛,她又和宁桓书接触不多,也不太确定。
现在就是试探一问。
“不全是。”谢渊轻轻摇头,“宁兄胸怀天下,是真正的想做些实事。”
当然,周毓当然也占了一部分原因。
宋绵绵点点头,面带敬佩,“宁大人真是一心为民。”
谢渊顿了顿,补充一句,“如果绵绵你在的话,我也一定会去的。”但现在嘛,在京城这边也同样有很重要的事。
宋绵绵失笑,对谢渊有些无可奈何。
她就是顺着他夸了一句宁桓书而已,至于吃醋吗?
“夫君,你有没有闻到空气里的酸味啊?”宋绵绵一边说,一边看谢渊,意思不要太明显。
谢渊面不改色,摇头,“没有。”
嘴硬!
宋绵绵笑的更灿烂许多。
然后又道:“我准备一下,有点东西想请宁大人带去。”顺便再问问娘和嫂子那边,上次阿毓是一人一马,不太方便,所以她没提。
这次宁桓书还要押送粮草,带些简单的东西也没什么。
谢渊点头,“好。”
这也是宁桓书让他将此事告诉绵绵的意思。
时间紧急,明天一早就要出发,所以趁着刚过午时,宋绵绵急忙去了沈家。
听宋绵绵说了此事,沈夫人和鱼望舒都很激动,这半年来顶多就寄点信,除此之外,也不好再寄其他东西。
如今有这样的机会,沈夫人忙收拾了不少东西,最重要的就是她亲手给沈侯爷做的贴身衣物等。
鱼望舒同样如此,除了衣服之外便是沈钰写的大字。
尽管有这样的机会,但两人都很克制,打包下来也就两个小包袱,力求不给宁桓书增加过多负担。
这是宁桓书的善意,但她们也不能得寸进尺。
等两人收拾好东西,宋绵绵就带着东西离开沈家,又回家收拾了点要带的东西,然后才命人将包袱送去宁家。
她的东西最多。
给包括周毓在内的每个人都准备了东西。
重点突出了“雨露均沾”四个字。
当然,她也做了控制,以至于送到宁家的时候宁桓书还震惊了下,他已经做好准备会有很多东西呢,为此还专门留出小半个马车。
但东西却少的出乎他意料。
翌日一早,谢渊起的很早,去送宁桓书。宋绵绵醒来的时候谢渊都又回来了,并顺便给她带了她很喜欢的那家葱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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