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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内室陈设,唤醒了穆青澄的记忆。
前两日,宋纾余犯了癔症,割伤了自己的左臂,对着她一口一个夫人,还偷吻了她。
穆青澄顿觉别扭,嗓音嗡嗡地说道:“大人,卑职该回庑房了。”
“急什么?你坐下,本官有话同你说。”
宋纾余指了指红木圆桌前的凳子,示意她落座,然后从床头的小案几上,拿了什么东西攥在手中。
穆青澄人是坐下了,但恍惚的找不回神儿。
“来,吃了它。”
宋纾余摊开的掌心里,有个小食匣,匣子里有五块麦芽糖,他笑吟吟的,语气像是安慰受了委屈的小姑娘般,“这是专门给你留的,吃上一块啊,保准儿甜进心里去。”
穆青澄失焦的瞳孔,渐渐聚起碎光,她看了眼麦芽糖,又看向烛光之下,俊美温柔的男子,表情讷讷地说:“我,我不爱吃糖,怕黏牙。”
“这个糖不黏牙,你试试。”
宋纾余把食匣直接送到了穆青澄嘴边,他期待的眼神,令穆青澄实在难以拒绝,只好拿起一块麦芽糖,放入了口中。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宋纾余献宝似的,兴奋异常,“这是我自己做的,参照了母亲生前留下的制糖配方,不但不会黏牙,还甜而不腻,连我祖母都喜欢吃呢。”
穆青澄十分意外,“大人自己熬糖?”
“嗯。”宋纾余兴致勃勃,“父亲说,我母亲喜欢做甜食,尤其擅长做麦芽糖,每回做上一锅,族里的小孩儿都来府里讨糖吃。母亲怀我的时候,大着孕肚熬糖,总是被父亲责怪,但母亲笑眯眯的,把过错都推到了我身上,说是腹中的孩儿想吃,并非是她馋嘴。父亲无奈得很,便总是放话说,待我生下来,他便要请家法,惩罚我出生前犯得错。”
“呵呵。”穆青澄听得忍俊不禁,“宋国公和宋夫人夫妻恩爱,只是苦了大人,刚刚投胎,便背了黑锅啊!”
宋纾余佯装哀伤,“可不是么?兄长为了保护我不受罚,趁父亲睡着,跑去祠堂偷戒尺,结果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差点儿把祠堂都给烧了呢!父亲气坏了,要让兄长先尝一尝家法的滋味儿,谁承想,兄长哭着喊冤枉,说是受了弟弟的请托,他是被迫的!天可怜见,我还是我娘肚子里的一团肉球啊!”
“哈哈——”穆青澄笑得险些直不起腰,她道:“宋夫人温柔善良又有趣,教养出来的宋小公爷,小小年纪便也是个伶俐风趣的人啊!大人,您这一家子,不仅有趣,还有爱,真是叫人羡慕啊!”
宋纾余缓缓凑近穆青澄,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拿了一块麦芽糖,喂到他的口中,然后眯着眸,笑着蛊惑道:“我父亲和我兄长,都是特别好相与的人,你想不想见见他们?大概明年中便回京了。”
“啥?”穆青澄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宋纾余便进一步说道:“见了我的父兄,你便知道,在我国公府,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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