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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以糖糖和燕归为中心的一圈,人是越来越少,越少。
刚开始专心致志看焰火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后来无论是叫茶叫点心,都是由燕归拿过来的,糖糖就发现不太对劲了。
“咦,大家怎么都跑到那边去了,难道不是这里的视野最好嘛?”
糖糖好奇地伸着头看着观景楼的西边,一大堆人挤在一起,而自己身后除了影卫,一个人也没有。
燕归把剥好的果子喂给她吃:“或许是那边比较暖和,大家挤一挤凑个热闹。”
糖糖:“?”
今天是七月十五中元节,大梁国境内暑热还没有退,挤在一起取暖,不怕中暑吗?
糖糖看着燕归,看到他的耳朵都微微泛了红,这才弯起嘴巴:“原来是这样啊。”
燕归轻咳一声:“……看焰火。”
“哦。”
糖糖蹭蹭,扒着栏杆外头看他,“哥哥,你久居极北陆,应该很不喜欢大梁酷暑难耐吧?”
燕归好奇地问:“还好,怎么这么问?”
糖糖挑挑眉毛:“我是怕你冷嘛,要不我陪哥哥一起去和大家一起挤挤?”
燕归:“……”
糖糖还在继续逗他:“梁都现在虽然没有烧火龙,也没有汤婆子,不过有凤凰哥哥嘛。”
“我给你做一个凤凰火的小暖炉,哥哥拿在手里暖一暖,好不好呀?”
燕归:“……”
我能说不好吗?
他再看向糖糖的时候,神情里多了几分凄楚:
“哥哥自小生活在蛇沼蛊池,蛊毒在身,对四季变化和冷暖的感知总是别常人迟钝些。”
他沉默了一会,才接着说道:
“所以在极北陆不觉冷,在这里也不觉热,大概把妹妹的小暖炉拿在手里,也没什么感觉吧。”
这话倒是没有骗人。
雪海容在回云雾山之前特意叮嘱糖糖,要像对待碎了又拼好的琉璃一般对待燕归。
子母蛊死翘翘了,夏姬帝尊和昔日少尊下的蛊毒也连根拔除了,不过燕归的这具身子怕也要死翘翘了。
要不是靠着他自己顽强又坚韧的毅力撑着,尚有一丝执念在身,早就死在了无底草渊。
这几年虽然精心养护着,但是被蛊毒折磨了那么多年,燕归就差成为一个蛊人了,不知冷热,也不知甜苦。
极北陆那样严寒的地方,他日常也不过薄薄的几件衣衫,又喜欢在深夜于雪地赤脚行走,只是瞒着糖糖而已。
聂浮安实在不放心才偷偷地告诉了糖糖。
后来糖糖去帝尊宫的时候,就尽量陪燕归久一些,等他睡下或者点一些安眠的香才离开。
现在听他这么说,尽管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清空场地找借口,但是还是忍不住地心疼。
糖糖拉住燕归的手,小心翼翼地抱住:“哥哥现在感觉到了嘛?”
燕归微怔:“什么?”
“我的手,是暖的,不冷不也不烫。”糖糖把手合得紧了一些,“是这样的感觉。”
燕归的呼吸有了瞬间的停滞,他觉得心口处有些微微的疼,很让人欢喜的疼。
糖糖自顾自说着:“以后呢,我会告诉哥哥,有的地方是比我的手烫,有的比我的手凉,哥哥就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
燕归尽可能地放缓了呼吸,可说话的声音仍然有些颤抖:“不,不一样的。”
“什么?”糖糖好奇地歪着头问。
燕归缓了很久,才微微地转过头来,眼睛里盛满了她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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