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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时候为了让女帝高兴,除了说了帝尊宫里的事,聂浮安还说了晋州王的事。
自从削爵的旨意下降,禁军就开始看着晋州王府收拾东西,然后好及时把他们全部清理回晋州。
宸月面无表情:“这都三天了,晋州王府还没收拾完,王府里该不会藏了金山银山吧?”
聂浮安轻咳了一声:“陛下容禀,其实它是这么回事,晋州王他病了,病还不轻。”
宸月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吩咐属从去干的坏事,随口问道:“病得可真及时啊。”
“这病吧,”聂浮安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还是陛下让他得的,您不记得了?”
宸月:“?”
什么时候的事?
聂浮安提醒一句:“暖情丸。”
“啊,想起来了。”宸月想到这个就气得直哼哼,“怎么样,坏蛋老头终于尝到被下药的滋味了吧。”
聂浮安想起禁军来禀报时候的心有余悸的表情,想说要论狠还是女帝狠,简直杀人诛心。
晋州王一把年纪的老头了,被下了这种药,还被流传了出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到半天人尽皆知。
小娃娃都知道晋州王年老风流,还想着夜夜笙歌,真是老当益壮。
然而事实是晋州王差点被这药整疯了,十几个郎中夜以继日地看着,免得他扛不住自尽。
因为逍遥境的属从太过实心眼。
当时宸月吩咐的时候只说拿药阁里的暖情丸,也没说拿多少,给晋州王下几天。
于是他们抱着整整一大罐子,蹲守在晋州王的寝殿书房饭厅花厅,包括他如厕的地方。
有机会就来一丸。
只要晋州王还有一口气,属从们随时随地给他吃几颗,比一日三餐还要及时。
晋州王在这种持之以恒的投喂中,终于倒在了病榻上。
聂浮安憋着笑,把这些都说了:“……据说世子萧玉祁也误食了一颗。”
“后来就发生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如今后院里多了两位貌美如花的妾侍,王府的口风还算紧,没传出去。”
宸月笑得不行:“自作孽不可活,想尽办法算计哥哥,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活该!”
“算啦,他毕竟救过哥哥,让投药的属从别投了,再把人投死了,只要他们老老实实,朕就不对付他们。”
聂浮安忙点头:“是。”
“对了——”
宸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日朕和萧玉祁说话时,探到他的神识有异样,庞诚也说他好像换了个人。”
聂浮安想了想:“陛下的意思是世子的神识被人换了?”
“不知道,朕也只是感觉。”
宸月捧着下巴发愁:“属从说和萧玉祁见面的术士修为极高,他们根本无法靠近。”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在萧玉祁的神识里动手脚,做个伪装,不仔细寻找就很难发现。”
聂浮安:“黑袍国师全部献祭,天下能比得上陛下修为的只有公子,公子总不能和王府同流合污。”
“师尊的性子亦正亦邪,”宸月摇摇头,“做事只凭喜好而已,他做这些事也不奇怪。”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们帝尊宫禁军把人送走的时候注意些,免得人卷土重来干坏事。”
聂浮安忙行礼:“是,浮安知道了。”
宸月这才重新拿起笔:“没事了,你可以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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