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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无效。”
几乎又是一个粗犷的拦腰抱,顾馨儿被拖到了洗浴室,度过了荒诞的一个小时。
等再从洗漱室出来时,洗手间和卧室相连的地板边缘都变得湿嗒嗒的,还散落着各种白色的泡泡,都是两人荒唐的证据。
顾馨儿捂脸没有眼看,拒绝了温予易再来一次的要求,找到酒店的浴袍穿上。
温予易打电话给南城,让他准备女士套装。
五分钟后,门铃响了。
顾馨儿以为是南城送衣服来了,便没有多想,拉开了门。
刚想说把衣服给她,冷不丁的一抬头,视线僵住了。
来人并不是南城,而是
去而复返的珍妮特。
珍妮特也完全愣住了,僵硬的盯着顾馨儿。
好几秒之后,她望着她身上衣衫不整的浴袍,下意识的拔高了音调,“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馨儿迅速冷静下来,反问道,“跟你有关系么?”
“你为什么穿成这样?是不是得到了温先生的下落,想故意勾引他?”珍妮特一手撑在门板上,阻止顾馨儿关门,凄厉的质问道。
顾馨儿扯着红唇笑了笑,“你主子没告诉过你么?我和温原本就是一对,连孩子都生过了,大半夜的来酒店当然是消遣,难不成看猴子耍戏么?”
反正她和温予易的关系,虞娜都说圣父不开口,就没人追究。
艾塔只要认可温予易是她的未婚夫,珍妮特没证据出去乱说,反而可以警告她污蔑。
两人的争执声,吸引了卧室内的温予易。
他也穿着简单的浴袍,单手揣在兜里,修长的身形比例,完美而挺拔。
“你又回来干什么?”温予易眉峰微蹙,也没过来,就站在客厅,距离两人大概两米的位置。
珍妮特死死的盯着两人身上的同款浴袍,男人眉宇间淡淡的惬意,整个人透出来的慵懒,仿佛在预示着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不可置信道,“温先生,你不是不行么?为什么我刚走,你就把这个女人叫来?“
“我之前的话你没听明白么?你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无关,你又凭什么来质问我?”
珍妮特下意识的抚了抚平坦的小腹,脸色刷白。
这个孩子父不详,是她最大的死穴。
“就算我没怀你的孩子,可你也是艾塔小姐的未婚夫!你们偷情偷到她眼皮底下了,就不怕她发现么?”珍妮特有一种被戏耍的愤怒,可她现在没立场质问温予易,憋着一口火,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而狰狞。
“这就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了。”顾馨儿看着她有火难发,心里竟然有些暗爽。
风情万种的撩了撩长发,笑道,“你没事了吧?没事的话,那我要关门了,春宵苦短,他在你面前不行,不代表在别人面前不行。”
这句话不亚于是在直接告诉珍妮特两人接下来还打算做什么,她气急败坏,“你,你们——”
顾馨儿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捂了捂嘴,伸手便又要关门。
珍妮特趁机闯进了屋内,但没有再闹事了,而是在客厅到处乱窜,像找什么东西。
最终在沙发脚下摸出了一枚白色的手机,扭头怨愤的瞪了一眼温予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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