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周是马上得的天下,她以为皇帝肯定会十分重视皇子们的骑射,就算没有很高深的武功,自保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谁曾想宇文小厮看起来精精神神的,竟然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
四皇子早就后悔老半天了,一张精致的俊脸红了又红,好在现在天色已晚,即使是离他不算远的豆豆也看不出来。
从四岁开蒙起,父皇就给他们兄弟几个请了大儒教他们读书,身手很好的师傅教他们习武,是他自己仗着父皇和母妃的宠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终书读了个半吊子,武功更是半点都没学会。
再对比他那些兄弟们,大皇兄骑射不错,二皇兄和三皇兄都是文武兼修,就是比自己年幼的五皇弟,因为身子弱不适合习武,读书却十分用功,连大儒们都时常夸赞他聪明用功,将来必然成才。
他挠了挠头嗫嚅道:“我那时候不是想左了么,总觉得自己出生在皇家,将来又不打算做什么大事……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用功。”
豆豆哪里会相信他的话,世间的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懒散惯了的人一时半会儿怎么可能勤勉得起来。
只是她愿意和四皇子做朋友从来不是因为身份才华那些浮于表面的东西,此时此刻又是这样的情形,她自然不会去故意戳穿他。
她站起来仔细听了听动静,转头对四皇子道:“宇文小厮,街上好像安静多了,咱俩快回赛诗台那边看看,采青他们几个肯定都急疯了。”
四皇子应了一声,手上一用力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两人快步走出小巷,只见街上处处狼藉,行人也寥寥无几,之前的热闹是半点儿都看不见了。
所幸此时正值盛夏昼长夜短,街上虽然只有零星的灯火倒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又正值年少目力极佳,辨明方向后朝赛诗台走去。
走了一阵四皇子闷声道:“元二,你说今晚这件事情真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策划的。”他虽然从来不爱管事儿,可毕竟出身皇室,这点敏感度还是有的。
豆豆苦笑道:“世上哪儿有那么多的意外,所有的意外究其根源还不都是人为,我只是担心爹爹虽然已经卸任,青州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免还是会牵连到他。”
两人正说话间,前方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其间似乎还夹杂着车轮碾在青石板路上的嘎吱声。
又是马车!
豆豆迅速伸出手一把将四皇子拉到一间民房的墙根隐蔽好,她自己则是微微探出了半个小脑袋。
她果然没有猜错,正是一辆马车不紧不慢地朝他们这边驶来。
而等豆豆看清楚了马车样式后,她惊得差点叫出声儿来!
这辆马车奢华宽大,竟然和方才在赛诗台那边肇事的那一辆一模一样!
确切地说,这马车根本就是之前那一辆,因为即使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豆豆依旧看清楚了车厢一侧被严重碰撞过的痕迹。
她更加肯定了方才的猜测,今日的事故并非意外,绝对是有人一手策划的!
“元二骚包——”四皇子的声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他也顾不上什么口误了,因为在那被风掀开车帘一角的马车里又见到了某些人熟悉的身影。(未完待续。)
这是东汉末年的时代,又不同于记忆中的那个东汉末年。当三国演义的撒豆成兵成了真,最强鲜卑,最强契丹,最强蒙古,最强女真,最强突厥,盘踞在汉室的塞北之地,对大汉疆域虎视眈眈。零散的召唤异族势力,更散布大汉边陲,谁说开局不利,就不能染指大好江山?金戈铁马的战场,热血沸腾的争霸,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主旋律,这里是属于最强者的时...
玉若有魂,当如伊人。他隐身于庙堂之高,看得清天下,却看不清那看似卑贱的女人玉琢冰雕容貌下掩藏的真心。刃若有魄,当如斯人。她毕生的心愿不过是追求玉雕的极致技艺。奈何,这浮萍飘摇乱世,又怎么容得她这寄人篱下的下堂妇一朝成就匠魂之名?何况那个阴沉莫定的男人,倨傲地对她说若是牵住了我的手,就容不得你放开亲们久等了...
汉灵帝西园租官,要不要租?租!当然租!因为只要恰好租到灵帝驾崩前的最后一个任期,就等于直接租房租成了房东!租官租成了诸侯!所以,匡扶汉室怎么能只靠埋头苦战...
不要叫我后妈,我没你那么大的儿子!艾天晴一直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直到某天晚上那个邪魅冷血的男人将她抵在了门上,从此她的日子就...
学校后面有一个废弃教学楼,经常有人在里面失踪。但只要出来的人,都能一夜暴富。我偶然之间进去了,破旧的教学楼,昏暗的教室,还有一个穿着校服,手拿匕首,满身是血的女人。我出不来了...
她本是叶家千金,因受继母算计,被迫流落在外。而他是景城的主宰者,权势滔天,杀伐果断。偏生,两人自小订了婚约,可他家人瞧不上她,逼迫她退婚。叶星辰潇洒挥手,没问题,这婚约,我本来也没想要。谁料,他霸气出场,壁咚她,女人,这婚约由不得你不要,既然是我未婚妻,没我同意,你敢取消?叶星辰表示,没什么不敢。谁知道,三言两语就被他拐去民政局领了证,盖了章。从此,她身上多了一个‘人妻’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