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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直来到了老骆家,骆铁匠正愁眉苦脸的蹲在灶房门口抽旱烟。
瞅见杨若晴进院子,骆铁匠的眼睛亮了一下。
赶忙儿拔出嘴里的旱烟杆子迎了过来,“晴丫头你来的正好,帮我劝下棠伢子。”
“他又咋啦?”杨若晴诧问。
“我让他在床上趴着养伤,他非不听,硬要下地干活。”骆铁匠道。
“那他昨日后来烧了没?”她又问。
“那倒没有,喝过粥就睡了一日,夜里吃了一点!”
“那就好。”杨若晴点头。
“可他天才刚亮就去挑了水家来,还扫了院子,这会子正在后院那劈柴呢,拦都拦不住!身子还没好全,万一触动了咋整?”骆铁匠很是没辙。
杨若晴道:“骆大伯莫急,我去喊他回来歇息。”
她于是把篾竹篮子交给了骆铁匠,让他去把那碗玉米糊糊给热下,自个去了后院找骆风棠。
……
后院,骆风棠正抄着手里的斧子,埋头劈柴。
一双袖子撸到了肩膀的位置,露在外面的臂肌,结实而匀称。
一根根比成人大腿还要粗壮的木桩子,在他的斧头下,跟砍瓜切菜似的,瞬间被劈成两半。
一侧的地面上,已经堆了好多劈开的硬柴。
“伤口还没结痂就跑来做力气活,回头崩开了又得费事儿,你小子是存心想让我看你屁股看到眼睛长针眼么?”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骆风棠高高举起的斧子,在头当顶顿了一下。
女孩儿的话,让他的脸刷一下又红了。
垂下手里的斧子,他转过身来。
女孩儿双臂环保在胸前,正靠着黄泥土石垒的院墙站着。
见他转过身,她笑吟吟瞅着他。
“睡了一整日,身子好多了,力气也回来了,这点活不算啥!”他说道。
杨若晴白了他一眼,放下双手走了过来。
“你那天失了那么多血,亏了元气,得在床上躺个三五日才能下地。”
她走到了他的跟前,踮起了脚。
抬起袖子轻轻点拭着他头上和脸上的汗珠。
她的衣裳,是用皂角粉来洗的。
为他擦拭汗珠的时候,皂角清新的香味儿,钻进他的鼻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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