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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状元也不错。”
秦执淡笑回赞,他并未尽力,和战场厮杀比起来,这类娱乐连心境都不可同日而语,他只需稍微控住比分,如苏玉瑶所言,输赢彩头而已。
新的开局,小太监吆喝完继续朝天抛开球。
“起!”
白队调换了战术,由祁渊带另外三名武举子专程拖住燕王,其余六人对付九名文科举人绰绰有余。
秦执看得出祁渊是他们之中的高手,源于他父亲礼部尚书时常招待异朝外宾击鞠,就算耳濡目染也该精于此道。
但祁渊几乎一直留在边缘,躲开与他的正面交锋,直到方才,才忽然奋勇提出带队突进。
他确定祁渊参与这场马球,不是为了赢他。
那是为了什么。
比试过了三炷香,四人终于合力将燕王围困在中间,但这种突破对秦执来说轻而易举,男人一个急调马头,换向破出空隙。
祁渊高喝一声,上前追逐,和之前敷衍不同,他速度加快,甩脱身后所有队友,直逼前面的秦执。
就在这时,队友送来的一记慢球忽然擦过秦执耳侧,他跃起马背挥杆接住,却一时疏忽被紧追不舍的祁渊夺过。
秦执勾唇,原本想放水送对面一旗,然而猎猎风声鼓噪,也或许是看到来者,他体内天生好战的血脉被短暂激起。
男人闪身挡在了祁渊身前,眼神写明了对方没有胜算。
远水难救近火,球门前只剩他们二人在移动追赶,一攻一守,大家不自觉屏气停下观看。
秦执推算过小球击出最刁钻的方位,确定他绝对有把握截获,可就在这时,祁渊忽然失误一般将球以最暴露无遗的角度,径直送往对面。
紧接着,祁渊应该是想救球,便以更快的速度冲向秦执。
在场所有人都是这样猜测。
唯有秦执在他冲来的瞬间明白了祁渊要做什么,从头到尾,祁渊的视线追的都不是击鞠的球,而是他手中的月杖。
祁渊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借他自伤。
天之骄子,御赐状元,簪花宴最意气风发的时刻被燕王击伤,足以让天下人记住燕王恶名。
同时让苏玉瑶恨透他,一箭双雕。
的确,这正是祁渊的意图,他在席间想了很久,为今之计,最快让玉瑶无法放下自己的办法,就是苦肉计博得怜悯。
而比自伤更好的,是由燕王伤他。
玉瑶最易心软,他被她的夫君所伤,她绝无可能置身事外,她必定会认为,一切是燕王嫉妒报复。
二人相距还差十数尺,祁渊看见秦执执杖的手势出现一瞬的避让,想必对方也已经猜到了,以燕王的本事,的确可以及时收手。
祁渊很紧张,生怕他收手。
然而没有,秦执原来只是调整了一
下姿势,他俯下身,左手捏紧握把,似要迎面疾冲,凌厉的凤眸染上满满的兴奋。
仿佛眼前的是他的猎物。
秦执大概在说话,但祁渊看不请他的口型。
二人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原本静止的男人果然起势,朝他迅猛冲过来,双方箭在弦上,祁渊不想,也来不及勒马。
交错的瞬间,秦执眼底闪过狠色,他没给对面任何反应的机会,手持长杆以千钧横扫之势,干脆利落,骤然撞击上祁渊的手臂。
“砰——”
祁渊根本无法躲避,月杖下一息碎成两段,臂骨断裂声在偌大球场如平地闷雷,后知后觉的剧痛从马背将他掀翻,他倒地时才明白秦执说的是什么。
秦执说,
——“祁渊,折你一臂,就当本王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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