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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扫完之后,又拿水管重新冲洗了一遍,地面干净如新。
从门口的菜篮子拿了两根花瓜,水管底下洗了下,递给陈发棋一根,“这都是家里大棚的,吃一根,脆的很。”
“谢谢,姐。”陈发棋把黄瓜上的水珠子甩甩,和李柯一样,咬的咔嚓响。她跟李柯统共只见过两面,还都是在李家西山的大宅里。
在她的眼里,李柯一直是个小资范很强的人,想不到还有这么农家的一面。
“我这老寒腿啊。”陈有利在凳子上坐不住,总要不时的起身,然后活动两下,用手再拍拍,“真怕到时候残废了。”
李和笑着道,“我给你介绍一个老中医,就在我们隔壁的信阳,开车一个多小时。”
“那就真好,我这天天吃什么抗炎药,舌头都是苦味,没法吃了,正准备寻思换个地看看病呢,这天天老受罪。”
陈发棋笑着对李和道,“李叔叔,我爸爸最佩服你的,希望你多劝劝他,有时间也可以去国外看看,毕竟也多一种选择。”
李和笑着道,“你这是信不过中医啊?”
陈发棋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李和的眼。
陈发棋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去美国或者英国,也是多一条路子。”
李柯见陈发棋突然不敢说话了,有意帮腔,和大伯打擂台道,“中医本来就不科学。”
李和笑着道,“曾经我也搞不明白,要说中医有用吧,它不科学,我是科学派的,我是持怀疑态度的,似是而非的东西太多,什么湿气,什么寒气,没有量化标准。
肾水,肝木,心火,脾土,肺金,一个比一个玄乎。
但是,你要说它没用呢,有时候一些病症,比如腰背疼痛,正骨,就中医就比西医利索。
不过呢,好在咱家有专家在,你四姑不能蒙我吧?
她跟我这么说的实际上科学并不排斥一门中医是宏观还是微观,是混沌还是清晰,把中医当做一门草药学,就没错了,西医里面也有药物化学、毒物分析学,药剂学领域、动植物学领域相互有一定共性。
她这么说了一通之后,我才明白大概。”
陈有利笑着道,“都是小孩子,以为读点书什么都懂,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哪里能没一点好,要说它不好,你得首先去透彻了解它,真了解了,你才有资格说不好。”
王玉兰从后面抱了一大摞的劈材过来,李柯赶忙过去帮忙,陈发棋不好站着,也跟着去搭手了。
陈有利低声嘿嘿笑道,“什么科学不科学,有些东西不能用数据测的。咱们不是外人,我给你透个实话,我有一过绝招,你恐怕不知道,怕恶心你,都不敢说。”
“说吧。”李和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
“女孩子从我眼前这么一过,我这么一瞧,”陈有利生怕别人听见,用更低的声音道,“瞒不了我这眼珠子,要是认错了,我抠给你看。你说,这个怎么科学测量?
全靠经验。”
“原来真有这么回事啊?”李和惊讶的眼睛都瞪的大了,“只在书上看过,说过去这老鸨,就有这技能。”
陈有利是皮条客出身,他不疑对方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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