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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神树下,一座冰冷的神殿悬浮于半空,殿身由万年玄冰铸就,寒气丝丝缕缕溢出,却掩不住殿内那抹单薄的身影。
云瑶怀抱婴儿静坐在玉榻上,小家伙不过百日,却已显露不凡。
他浑身萦绕着淡淡的霞光,小小的身躯内仿佛藏着一片星海,每一次呼吸都引得天地灵气微微震颤,竟与远处的扶桑神树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神树的叶片轻颤,落下点点荧光,温柔地洒在婴儿身上。
这是血脉的呼应,却成了云瑶此刻最深的枷锁。
她身披一袭洗得发白的白色长袍,曾经丰腴的躯干如今瘦削得能清晰看见肩胛骨,长发如墨般披散,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
往昔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化不开的疲惫,唯有看向怀中婴儿时,才会漾起一丝暖意。
小家伙眉眼间依稀有曦日的英气,尤其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像极了他父亲思考时的模样。
“宝宝,你说……爹爹什么时候会来接我们?”云瑶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指尖轻轻拂过婴儿的脸颊,“他要是看到你这么乖,一定会很高兴的。”
婴儿似懂非懂,小手抓住她的指尖,发出一阵咿呀的笑声。
云瑶看着他纯真的笑脸,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眼中却有泪水滑落,滴在婴儿的襁褓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这笑容里藏着太多辛酸,是被囚禁的日夜,是族人惨死的噩耗,是对曦日无尽的思念。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她的思绪。云瑶迅速抹去泪水,将婴儿小心翼翼地放入身旁的玉摇篮中。
摇篮由扶桑神木心打造,上面刻满了安神的符文,婴儿躺在里面,很快又沉沉睡去。
她起身时,脊背挺得笔直,仿佛要撑起这无尽的苦难。
可那双黯淡的眼眸,却像蒙尘的珍珠,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麻木得如同行尸走肉,抬脚便要往殿外的地牢走去。
这是她近三个月来的日常,除了每日半个时辰陪伴孩子,其余时间都被关在地牢里,不见天日。
“天女,老祖有令,今日起不再对你收押。”几名身着黑衣的侍从拦住她,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云瑶灰暗的瞳孔骤然一缩,一丝微光闪过,随即又迅速隐没。
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种极度不详的预感如藤蔓般缠绕上心头。
扶桑道场从不做无意义的事,突然解除关押,必定藏着更大的阴谋。
侍从顿了顿,像是在宣读一份早已拟好的判决:“老祖今日在城内摆下擂台,为你招亲选婿,不日后便能完婚。”
“什么?”云瑶如遭雷击,浑身剧震,声音撕心裂肺,“他们怎么敢?!我是曦日的妻子,是这孩子的母亲!”
她猛地回头看向摇篮中的婴儿,小家伙似乎被惊醒,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没有哭闹,反而伸出小手,像是在安慰她。
侍从看着她苍白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还是硬起心肠:“天女,这是道场的决定,无人能改。”
云瑶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缓缓抱起婴儿。
她知道,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甚至可能牵连到孩子。她必须冷静,寻找一线生机。
“走吧。”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抱着婴儿径直向外走去。
侍从见状,下意识地想阻拦:“天女,比武招亲现场,带着孩子怕是……”
话未说完,便对上云瑶那双含着绝望却又无比坚定的眼睛,伸出的手又默默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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