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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O发情了!”】
兴趣的范围可以很宽,这点于楠心里还是有数的。穆博延口中所谓的兴趣,可能是指对他的身体、对调教他的过程。这种兴趣相当于正常人喜欢绘画、书法,亦或者是某种职业,但可以和喜爱无关。
只要知道穆博延对他的新鲜感还在,并且足以维系一段持久的时间,目前这样就够了。于楠闭了闭眼,继而在穆博延指尖上了落了轻盈的吻,抽身从车上下来。
“那……先生,”他站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指尖紧紧攥着背包肩带,透过敞开的车窗看向坐在车里朦胧的暗影,“可不可以、嗯……就是,给我您的电话号码?”
他只有穆博延的微信,两人一直通过聊天软件取得联系。私人号码听上去比微信更具隐私性,所以穆博延不愿意给也是正常,他只是会感到有些遗憾。
穆博延挑了下眉,接过于楠紧张兮兮递过来的手机,进入通讯录将自己的手机号输了进去。在填入姓名时他顿了一下,短暂地思考了是写自己的名字还是“穆医生”,又或者“先生”还是“主人”,但最终他什么也没动,留着那片空白将手机归还,将这个选择权递交到对方手里。
“看你支吾成那样,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请求。”
于楠攥紧了手机,藏什么宝贝似的往自己胸口拢了拢,暗搓搓地去看他的表情。见男人脸上并未有不耐,肉眼可见的全是兴味的笑意,他这才在心中松了口气,解释道:“因为肯定有很多人想要您的号码,所以我怕您会感到为难。”
“没那么多为难的事。”穆博延不以为意。
知道他手机号的人确实少之又少,很多有钱人也为了求一条命而绞尽脑汁地托关系联系他,看似简单的一串数字一旦公布,收获的就会是成天到晚各式各样的媒体或病患骚扰。不过换成身边亲近的人,他自然不会有这种困扰。他盯着于楠故作镇定的模样,突然哼笑了一声,伸出手去拍了拍对方柔软的脸,“好了,回去吧。路上小心,到家后给我发条短信,听到了吗?”
于楠唇抿得更紧了。
他怕他不用点力都会颤抖起来,他的心跳完全没因为即将见不到面前的人而恢复平静,反而因这种亲昵的口吻而涨得发热。脸上残留的触感分外清楚,他绷着一张面孔,罕见得显得有点儿凶,目光却躲躲闪闪的。他都开始质疑穆博延是明知他的不舍,却故意要做出更让他脚步发沉的举措,憋了好两秒才哼哼唧唧道:“听到了,先生。您开车也注意安全,我会好好学习的。”
“嗯,听话。”穆博延重新发动车子,关上车窗扬长而去。
于楠盯着车尾巴没入街巷,直到那点黑色完全被楼宇遮挡才收回视线,低头在署名那栏输入一个单独的“Y”字母,转身时却看见一家门前摆着月季的花店。淡淡的香味吸引着过路行人不断侧目,成片莹白在夜幕降临的暗色下透出点幽静的蓝,让他想起了从海滩上捡回来的那些贝壳。
虽然它们被遗漏在了后备箱中,但他此时忽然觉得心里很平静,有一种想要好好珍惜生活中一切的感觉。他自己清楚这种感觉对于他而言多么贵重,以至于能让他重新看待一直以来走过的路。他静静地站在灯下看了片刻,在车马人声中,纷乱的思绪竟是随之慢慢沉淀了下来。
一昧地焦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与其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假设以后,不如脚踏实地一步步都走稳妥。如果他真想有一日能毫不心虚地霸占穆博延身侧的位置,他就必须爬上更高的地方。而现在心意已决,该做什么事已经在心中初有眉目,他搓了一下长时裸露在外而有些发冷的指尖,抬脚稳当地朝出租屋走去。
……
从穆博延送他回来的这一天起,于楠的校园生活开始有了变化。以往他只习惯于按部就班地做必做的事,下课后不是回家休息就是外出打工,或者去酒吧里找人约调,现在其中两大块时间完全空了下来,他开始主动跟却逸洲一同去教授那边学习新的知识。
却逸洲对他的提议很是惊讶,更多的又是高兴。他之前就想拉好朋友一同研究那些看似枯燥的数据,但于楠的心思并不在学业上。他出生于书香门第,父母更希望他能在学问上多有造化,所以他并不会止步于毕业,仍想着到更高更远的地方进行深造。在于楠询问他是否可以一起去实验室时,他激动得不得了,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当天下课匆匆刨了两口饭便拉着人去了实验室。
这个月份的天已经很凉,于楠穿着一件套头的打底衫,身形显得有些瘦削。在却逸洲询问他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时,他只是回答“不想平平无奇过完一生”。有的时候人的改变只需一朝一夕,脚下踢到了一颗石子,又或是抬头看见了一抹星光。
以宠物的姿态呆在穆博延的身边,固然能得到对方一时的怜悯和亲近,但终归不是长久之计。而在穆博延向他提出“A+”时,他就知道不光是这学期的评分,他在更长远的事上也必定不能让对方失望。
这位教授姓杨,如今年龄也快有六十,是个性格有些怪的学术狂。他给学生上课时温温吞吞,也不计较台下的学生是在打游戏还是睡觉,颇有些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意味,但在私下涉及到项目和研究就变得斤斤计较,任谁出神发个呆都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他倒是不计较巴掌大的小实验室里多挤个人进来,只是不屑于多浪费时间讲教过的东西,也就苦了于楠抱着一本书啃了两个通宵,总算将那些印象不深的专业词烙在了脑子里。他就像是多出来的插班生,不怎么受班主任的待见,偷偷摸摸凿壁借光式地汲取着从未接触过的养分,以微不可查的速度滋养着身躯里盘生的脉络。
不过也就在这周的周四,操场附近的几座实验楼突然于晚上八点多拉响了警报。
警报响起时于楠正在协助却逸洲记录数据,他现在离上手仪器还有一段很远的路要走,只能给其他人打下手积攒经验。事发当时,原本还叮叮咚咚响个不停的器皿诡异地静默了几秒,一位大四的Alpha学长率先反应过来,将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三两步快速合上了靠墙的那扇窗。
“哪里的警报?”有人靠过去往下望,却看见不远处的操场里外围了好几圈人,红色鲜明的警示灯也亮了起来。
“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大家稍安勿躁。”那位学长在面面相觑的几人中扫过一眼,点了一位戴眼镜的Beta出来,“这是禁行铃,汪海,你替我去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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