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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医生有打算让你……吗?”】
于楠过了个久违的春节。
老穆除夕当晚开车带一家人去了跨海大桥,后备箱里装着满满当当的烟火,在十二点钟响的那一刻,黎女士的新年红包也塞进了于楠手里,衬着头顶天空五颜六色、远近交加的花穗,桥上停车驻足的陌生旅人开了窗,笑着同他们道了一声新年快乐。
回家路上于楠有些困,两个长辈往常也没熬过几次夜,穆博延自然而然上了驾驶座,接手了返程工作。老穆打起了细微的鼾声,黎女士在后头挨着于楠,她为了大扫除特地把做好的指甲给卸了,干净利索的一只手拍着于楠的后背,哄孩子一样又轻又缓。
于楠被她这么一碰,睡意直接散了一半。黎女士和穆博延这个动作倒是十成十得相像,他仿佛从这点可以看出穆博延小时候也是这么被哄着长大,从一个睡觉不老实的孩童到一个顶天立地的成熟Alpha。
“睡吧,过半小时咱们就到家了。”黎女士声音像一片毫无重量的羽毛。
车上放了点旧年代的音乐,遮不住窗外时不时闷响的礼炮声。于楠并未衡量什么,他顺着那力道将脑袋搭上了对方的肩,不如穆博延宽厚的地方明显柔软又细弱,恍惚中,他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
那味道不是通过嗅觉,而是埋在记忆深处许久,带着薄薄的温度与热度,顺着看不见的经脉洗涤填补他皮囊下的窟窿。良久,于楠闭上了稍微发酸的眼睛。他的手焐在口袋里,红包外层烫金的壳反反复复被摸得发烫,除了塞得满满当当的一沓纸币,夹缝里还被塞了一枚平安扣。
这颗平安扣当晚挂在了他的脖子上。穆博延将绳子调整到与他相配的长短,替他系了结。于楠躺去床上,嘴唇以下全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略显困倦的眼睛。
他手指不动声色摸着光滑的玉,看着穆博延解开厚重的睡袍、只穿着一身真丝的薄睡衣坐来身侧,想起一件事来:“先生,我想和逸洲小江他们一起出去旅游。”
穆博延“嗯”了一声,调暗了灯,“定好去哪了吗?”
“他们说是南岛,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变卦。”于楠答。那边因海出名,物价适中,是个出了名的避寒胜地,就是横跨了无数山岭,距离他们所在的城市比较远,坐飞机来回要近八个小时。
“你们需要尽快定下来目的地,临近了票难买,过年前后许多人都会去那边度假。”穆博延取消了明早的闹铃。
原本打算早上起来贴对联,老穆专程挑句子给他们手写了一幅,让他们挂在正门上图个吉利。但一场烟火折腾到凌晨,硬要起床怕是会闹得一天精神不济,不若都睡个自然醒,也算是新的一年讨个事事舒心的兆头。
于楠囫囵应声,侧躺着闭上眼,看样子打算入眠。只是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最开始中间还稍隔着半米的位置,这会儿都已经只剩半个巴掌了,隔着房间里源源不断供应的暖气,搭在一块儿的衣摆代替皮肉贴得紧紧的。
“明天可以去一趟超市,社区里有些东西不齐。你自己列一张单子,不过远行最好轻装上阵,需要什么完全可以到当地购买,行李箱装不下带不回来也无所谓。”穆博延还惦记他没完全恢复好,不住叮嘱:“把小药箱带上。下海不可以出防护网,这个季节有些鱼类会到岸边产卵,鱼群很可能吸引来其他水生物。”
说到这,温热的呼吸已经贴上来。
于楠钻进了他的怀里,嘴唇不老实地来回浅吻起他的脖子,一下下将发丝扫在他下巴上。穆博延不让他乱动,掌心拂过那段露出半截的后颈,便能感受到旁边那具身体微微地颤了下,轻易软成了水。
“还不想睡?”男人被蹭得有点痒,没伸手去挠,问话声音与先前平淡的语调截然不同,被压得很低。
“……唔,有一点想睡。”于楠语速有些慢,揣着什么心事似的。嘴上说着要睡觉,他却并没有就此安分下来,几秒后突然叫了一声:“阿延。”
微弱的气流从唇齿间窜出,在交缠的呼吸下打了好几个旋。穆博延垂眸看他,昏暗光线下的于楠面容不太清楚,但那些被视线模糊虚化的部分完全可以用记忆来填补,更何况哪怕闭上双眼,他也知道于楠有一双稚子一样纯粹的黑眼睛,含着朝露,明亮又无邪。
“怎么了?”他问。
作为回答的是耳朵上一凉,淡淡的香味袭面而来。他余光里于楠的手刚垂落回原位,斜睨一眼,隐约瞧见自己鬓边层层叠叠的一抹白,看不见全貌,闻起来是楼下刚开没几日的那株梨花。
“没怎么,就是觉得好看。”于楠夸赞里带着难以抹平的心虚,他舔了舔唇,“我可以拍一张照片吗?”
穆博延低头在他唇边一吻,颇有侵略性地反问:“你认为呢?”
有了植被与高楼阻隔,外头只隐约能听见从城市各地响起的欢庆声。对于许多年轻人而言,这或许是个不眠夜。
于楠光溜溜的一条腿不知什么时候搭上了穆博延的腰,他像是突然带上了某种动物习性,迫于即将外出,喜欢让自己的味道浸染到伴侣全身都是,也喜欢轻轻的、不用力的舔咬,用那两颗尖尖的犬牙去磨对方突出的喉结。
穆博延由他留了一枚吻痕,在显眼的位置,烙在旁人轻易可见的皮囊上。随后他撑起身来,不需要怎么提醒,于楠已经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把他的脖子环住了。
床褥不多时震颤摇晃,白花掉去了裸露的胸膛,海绵一点点被水填满。天际泛白之前,身下的男孩精力损耗过度,抵着枕头沉入了梦乡。穆博延却不曾睡,他指腹在于楠红晕未消的耳朵上荡过,在万物寂寥中将抽屉里的盒子翻出,用固定在中央的耳钉替换掉银针,戴去了耳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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