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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我生下来的?”】
于楠叫得越来越沙哑,额头不一会儿缀满了汗珠,脸色也肉眼可见苍白下来。为了让自己好受点,那颗脑袋拱着拱着完全埋进了穆博延的臂弯下,只露出湿漉的后颈,被一只大手轻捏安慰。
反应这么激烈,穆博延等不了储医生来。他当机立断把人抱去了客厅,在放药箱的抽屉里翻找出一个没贴签的小药瓶,又去倒了杯温水喂到对方嘴边,哄道:“是止痛片,张嘴——”
于楠闻言可怜兮兮地抬头,却抽不出什么力气,只好借着穆博延的手将那两片白药片吞下了肚。淡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存了一会儿,没多久又被男人低头尝了去,这回穆博延亲得又缓又慢,像是在唱一首无声的摇篮曲,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团云托了起来,眼皮也重得灌了铅,不知过了多久,逐渐呼吸绵长地沉沉睡去。
储医生是二十分钟后到的。
抵达楼下时穆博延已经把于楠拾掇干净,用小毯子包着抱在怀里。刚才通电话还能听见撕心裂肺的痛呼,现在就成了个安静的小睡美人,他拉开车门,看着弯腰将小孩儿往后排放的前同事,了然道:“吃安眠药了?”
“嗯,临床用的弗洛镭片,大概能睡两至三个小时。”穆博延看了眼表,“先去医院吧,等他醒了再说。”
晚上值班医生不多,只有固定几个,除非一些紧急情况,手术也不会挑这个时间段进行。穆博延上了车,看见副驾上放着的宠物笼,里面金色的毛团甩起了尾巴,四肢和鼻头一样短小没有长开,那双好奇望来的眼睛纯黑发亮,品相相当不错。
可惜没养两只,不然可以顺带完成一下于楠双胞胎的心愿。
穆博延想到这里又禁不住笑,擦拭车镜的储医生无意中看见,登时汗毛立起来一大片,都不是蠢人,他自然猜到穆博延让他捎上狗的目的,但这方法也太不是人能想出来的了吧?直接跨物种了好吗?和Omega说生了一只狗?谁信啊!
储医生已经能料想到今天晚上会上演怎样的一出闹剧,心道穆博延还是缺了些产科经验,不知道产妇发起脾气来能有多恐怖。他提醒自己一会儿一定要把能砸的东西都挪走,就“人生狗”的事想了一路,到医院后还是觉得荒唐至极,立刻以去签到的理由先溜了。
提前收到通知的科室收拾出一张干净的床,于楠陷在被褥里熟睡,穆博延就坐在旁边守着。为了能让戏做真一些,他在房间里踱步片刻,往输液架上放了两个空的吊瓶,又拿来肤贴给于楠贴在手背,没多久两个小护士敲了敲门,推推搡搡地进来说了几句话,随后带走了昏昏欲睡的小金毛。
凌晨四点多,于楠眼皮颤了颤。安眠药的药效没完全消散,他整个人像是处于空间夹层里,只听得见模模糊糊的声,嗡嗡地在耳边回响。身侧的暗影动了动,察觉到了他的转醒,一只温热的掌心将他的手包住,熟悉的声音同时也落在枕边。
“辛苦了,宝贝。”
于楠迷瞪瞪地睁开眼,床边除了穆博延,还围着几个走来走去不知在忙什么的护士。但无一例外,她们齐刷刷露出标准的八颗牙笑容,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其中一人激动道:“恭喜恭喜,是个男孩!宝宝的出生时间是凌晨三点四十一分,很健康!”
穆博延适时地俯身,于楠这才看见他怀里多了一个襁褓,里面毛还处于半干状态的小狗脑袋朝一边耷拉着,在梦里也没睡安稳,搭在外的一只爪子无助地划了划空气。
于楠眼睛慢慢瞪大了,半晌“呃”了一声,神情古怪:“先生,这是……”
躲在帘后的储医生捂住半张脸,心说果然。那种吃惊的表情他可太熟悉了,明显接受不了事实,可他没想到穆博延还能继续演下去,包括他手底下那些小同事也全配合得要命,只有一个怕露馅地转过头假装做事。
穆博延把襁褓放低,顺便拢了拢被角,将小金毛皱巴巴的小脸剥出大半。经过一番细心“打理”,这只两个多月大的小狗毛被水拧巴成几片,眼睛也还未睁开,但要和刚出生的狗崽对比也太过勉强。
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这点,他冲于楠微微一笑,声音听上去满是怜惜与为人父的欣慰:“嗯,你刚才生下来的。”
于楠小心翼翼伸手摸了摸金毛的左耳,触感有点湿软,带着动物特有的高温。像是被烫到一样,他的指尖都在打颤,仔仔细细将轮廓描绘清了,又一眨不眨地看向穆博延:“真的是我生下来的?”
“当然,”穆博延面不改色,将襁褓往前递了递,“小楠不想抱抱它吗?”
离谱,离大谱。储医生默默又往后退了半步,免得被当做池鱼殃及到。
先前那些同样有假孕症状的患者虽然头脑也不是很清楚,但至少不会混淆常识,他正祈祷着若是两人吵起来或是打起来、千万不要将自己的宝贝小金毛给吓应激时,就看被子里伸出两条手臂,以很标准抱小孩动作将小狗抱进了怀里。
这么几经折腾,睡死过去的小狗还是醒了,有些抗议地奶叫了几声,又在一只手朝头顶探过来时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几根白皙的指尖。一个护士一直在侧面打量着“孕妇”的表情,见他此刻呆住,急中生智两手一拍,“它、它这是在叫妈妈呢。好聪明的小宝贝,刚出生就会主动找妈妈了,哈哈哈。”
储医生:“……”救命,你说这话前先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衣啊,能不能走点有科学依据的路?
实际上于楠只是在懊恼自己下意识的行为。他本来以为会触到一片云朵般软绵绵的外皮,因为他知道宝宝刚出生时头是很脆弱的,但奇怪的是那颗脑袋圆滚滚的挺好rua。
他又试探着摸了摸,惊疑不定的脸上慢慢绽出一个笑容,似乎沉浸在了某种诡谲的幸福感里。等小狗又要被他顺毛顺得舒服到睡着,才略显遗憾地收了手,小声说:“可它长得一点也不像先生。”
一句话险些逗笑了在场的所有人,穆博延已经明显看到站在于楠身旁的一个女孩憋得脸都红了,他也禁不住翘了翘唇角,揉揉男孩儿的发顶,“怎么会?它只是还小,看不出什么来,再长大一些就好了,现在已经能瞧出眼睛很像你。”
储医生听得目瞪口呆:指着人说和狗像,你这不是在骂自己老婆吗!
可床上的Omega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很羞涩地低下了头,“是、是这样吗?那先生有没有……取好名字?”
“按照你说的,我们回家翻一翻字典。”
穆博延希望在取好名字之前于楠就能恢复正常,他又安抚几句,护士见情况稳定下来,也陆续面部僵硬地快速遁离。储医生深知这狗近几日是回不来身边了,心痛地让穆博延去一趟自己办公室,上回网购来的幼犬粮存了一小部分在柜子里,还有同事送的一些小玩具贺礼,都给他带回家方便照料。
虽然离谱到家,但……就当白嫖了个短期托管的吧。储医生摸不着头脑,回办公室放空地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又找来一个同事,忧心忡忡问:“是我们以前的治疗方案过于保守吗?”
那同事不知发生了什么,夜班值得眼皮有些下坠,趴在桌上随意回了一句:“保守有保守的好处,激进也有激进的道理,对症下药才是王道。但总的来说,科学不都是要想办法进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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