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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第一次,陈冬阑打开家门时紧张到输密码的手都在颤抖。
在一起第三年,春节到了,他和袁渊头一次要在家里招待双方父母。其实在一起这么久,袁渊的父母已经来过几次了,陈冬阑的母亲却从来没有回到过国内。
究竟有多少年了呢?陈冬阑已经记不清楚了。
除夕这天,他从机场接了母亲和许叔,带他们在预订的酒店放好行李后,就带到了自己和袁渊的家。他是非常忐忑不安的,把母亲带进这个家,就像是给他安稳又幸福的归宿带进了一个威胁,一个入侵者。他预料不到陈母面对袁渊和袁渊的父母会怎样表现。他怕陈母只会给这个家带来一个不快乐的春节。
至少从陈冬阑接到陈母开始,她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一路上都是许叔在说话,夹在中间当陈冬阑和陈母的传声筒。如果不是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陈冬阑绝不会把这种别扭和尴尬带到家里去。
门打开,陈冬阑看到袁渊就在门后迎人,袁父袁母听到响动也跟了过来。
“来了?”
袁渊笑得开朗,伸过手,先把犹豫着要怎么介绍自家长辈的陈冬阑牵到了自己身边。
家里开了地暖,袁渊就穿着套头毛衣和休闲裤,神情和动作没有一点拘谨。在他的家里,面对着他的长辈,他永远都这么舒展而自在。
“伯母、许叔,我是小袁,一路上辛苦了,快进来坐,哎,您太客气了,还带什么东西,给我吧,东西我来拿就好。”
还好有许叔,不仅提了礼品,还笑容满面地和袁渊寒暄:“小袁,第一次见,肯定要给你带礼物的。”
袁渊笑说:“这个牌子的酒我早就想尝尝了,这不国内不方便买吗?太感谢您和伯母了。”
陈母是精心打扮过的,穿了一身有暗紫色刺绣装饰的裸色裙子,外面套了羊绒大衣,脚上穿了高跟皮靴。所有首饰齐全,但是低调、精致,符合她的年龄和财力。陈冬阑想,甚至于连做什么表情,摆什么姿态,恐怕她都预设好了。
她礼貌性地微笑,一点也不热络,但也称不上冷漠。总之,陈冬阑害怕的尬尴场面并没有发生。
两家人友好问候,一切看起来都十分顺利。
直到人都坐好,茶也上好,陈母开始和陈冬阑说话,气氛才终于控制不住地变得僵硬。
“在车上听你说你现在转到研究院上班了?”
陈冬阑之前是在企业就职,说起来没什么不好,工资也过得去。前两年进了研究机构,现在的工作内容就是一头扎进实验室里。
“是的。”陈冬阑点头。
陈母像是早就打好了腹稿:“年轻人还是多做点实际的工作。有很多研究都是空中楼阁,做好多年也做不出个什么名堂来。你原来那个公司我知道,不错,背后集团也大,不知道你怎么就做不下去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大了,做什么我也管不了。”
说完这个,又说,“我看你来接我们,开车也不怎么熟练的样子,肯定是平时没怎么开车,也不练习,在酒店差点就停不了车,这还是有你许叔在旁边帮你看着的情况。我记得我很早我就跟你说过要考驾照,要练车,包括我叫你学游泳,学一点乐理,一门乐器,这都是基本技能,你看小德,刚成年就都学会了……”
陈母滔滔不绝地说,陈冬阑一直认真听着,不时点点头,“嗯”个一两声,也不知道在嗯什么东西。
大概从陈冬阑懂事开始,他和母亲的交流就变成这副奇怪的模样了:沉默不语是常态,偶尔,做母亲的一时兴起念个不停,内容全是批评和说教,充满个人情绪和偏见,夹枪带棒、阴阳怪气。陈冬阑就乖巧地听,只回答“嗯”、“好”之类的话,看似全盘接受,其实是彻彻底底的麻木。
最早的时候,陈冬阑会因为母亲的话感到不舒服。他想反驳,但他却又不敢说,因为想讨妈妈喜欢,怕顶嘴会被妈妈讨厌。
后来,他就仿佛失去了用嘴和妈妈交流的能力。陈母说什么,他听着就好,反正无论反驳还是赞同,都没有意义。
“伯母,他这个驾照才拿了一年,刚过实习期,平时是我开车多一点,他开的少,但他这个驾照是三个月之内拿到,平时也就下班练练,说明他开车还是有天赋。”
这样的母子对话没持续多久,就听得袁渊直皱眉头,赶紧横插一脚,帮陈冬阑说话。
他可见不得陈冬阑这么挨骂。
陈母朝袁渊看过去,扯了个不算亲切的笑容:“小袁,你是什么时候拿的驾照?”
袁渊:“我大概高中毕业吧。”
陈母仿佛早有预料,马上对陈冬阑说:“你看,人家就知道早点学。”
袁渊笑了:“拿得早也没用,还是大学毕业才练熟的。”
有的责怪是父母的打趣,有的则是真心实意的训斥。袁渊面上在笑,其实心里已经不乐意了。他调转话题,“伯母,怎么冬阑的弟弟没跟着一起来啊,他现在还在玩乐队吗?”
接下来的时间,袁渊负责对付陈母。他从陈冬阑的弟弟聊到许叔,再从许叔聊到他自己;从学业聊到职业,从职业再聊到生活。他的话题储备充足,说个三天都说不完。
袁父起身去张罗饭菜,陈冬阑就跟着袁父去了厨房。很奇妙的,陈冬阑和袁父相处的时间其实很少,可是像这样袁父掌勺、他打下手的情况,在他第一次做时候就让他觉得安心而舒适了。袁父会跟他拉家常,教他烹饪小技巧,这都是陈冬阑自己生活中有感悟的事情,所以就算嘴笨如他,也可以和袁父聊得有来有回。
“你小时候挑不挑食的,冬冬?”袁父问。
今年开始,他对袁父袁母叫了“爸妈”,袁父袁母则开始叫他“冬冬”。
在陈冬阑的记忆里,他似乎没有小名,这是他第一个类似小名的称呼。
“我不挑食。”陈冬阑快速下刀,咔咔的切着土豆丝。
“慢点!”袁父瞪他,“当心切到手,又没谁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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