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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上,我突然看到楼梯间的垃圾桶边上丢了两盒阿胶,我走过去,看着那阿胶,我有些皱眉头。
这不是我送的阿胶吗?怎么给扔了,这可是好东西两万多的正品九朝贡啊。
本来是拿给我妈吃的,我真的,我掏心窝子把这么好的东西拿过来送给他,居然给扔了。
我笑了笑,我把东西给捡起来了,我听着有人出来了,赶紧跑到楼梯间。
我听着那谢华全特别生气地说:“什么东西?看看那阿胶,标签都给撕了,也不知道从那买的便宜货,害怕我看到价钱嫌丢人啊,哼,这种人,华而不实,就知道打脸充胖子,还阿胶,我稀罕这东西?”
谢雨婷说:“不都丢了吗?你生气干嘛啊?你冲我发什么火啊?”
我听着就特别无奈,我靠在楼梯间,我笑了笑,哎,这东西我是害怕太贵,所以把标签给撕了,本来是都想给刘青河的,但是刘青河说是给我妈妈的,不能都拿着了,所以又把这两盒给我了。
这人跟人的差距,真的差太多了,我送刘青河,人家感恩戴德,但是我送他谢华全,就成了打肿脸充胖子了。
行,这个脸,我得狠狠的打,我就一定得把我打成那大胖子。
我没多说什么,直接下楼去,我见了郭瑾年,我就说,人走了已经,郭瑾年说没事,一包烟而已。
我坐在车上,跟郭瑾年一起去香格里拉。
谢华全的事,让我记住了。
当然了,我不是记仇,我是记住这件事,让我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千万不要小瞧任何人,千万不能骄傲,一定要把自己摆在卑微的姿态,这样,我就不会去伤害到任何一个强烈的自信心。
因为伤到了别人,后果很严重。
他不是要跟秦总拿合同吗?
我觉得他是拿不到了。
我跟郭瑾年到了香格里拉酒店,程总已经订好了包厢。
见到我们来了,程总就站起来过来,他跟郭总握手寒暄了一会,很客气,比之前要客气的多了,只要是说话的方式更像是朋友了,之前还有些场面上的身份。
客套完了,程总就搂着我,他说:“小林,你这小子,有点能耐啊,那巢德清你也认识啊?”
我说:“认识,怎么能不认识呢?要不是巢院长,我估计咱们郭总还得在医院受罪呢,我同学的父亲,我们关系非常好的。”
程总立马说:“哟,这有时候同学的关系要是好起来,可是比亲兄弟还亲呢,我这生意能起来,还真的多亏了我那几个上大学的朋友,哎,你把这同学叫来啊,咱们一块热闹热闹。”
我说:“女同志,不方便,而且你也知道那巢院长什么脾气,禁止一切沾亲带故的酒会,这请你帮忙,我还得偷偷的,不敢让人家知道,要是巢院长知道,估计咱们这顿酒都喝的不安分了。”
我说完就偷偷地把那瓶19六2的汾酒给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我就想看看程文山识货不识货。
我刚放下,程文山特别眼尖,直接就瞄在那瓶子上了。
他不动声色,而是故作生气地说:“来就来了,还带东西?这不行啊?小孙啊,把东西收起来,上金王子。”
程文山说完,就要把酒给拿走。
郭瑾年立马说:“哎,程总,你这就不厚道了,小林是吧,好不容易从那老知识分子家里顺点好东西,是给大家一次尝尝的,你就这么给拿走了,你这有点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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